是有妹妹，早就被炒的全天皆知了。”

    程杏飞早就准备好了一说辞：“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我妈带着妹妹去了国外，我们很多年没见了。”

    这话半真半假，程杏飞自小父母离异是真，母亲国也是真，只不过她母亲在国外早就再婚了，生了个混血baby。

    程杏飞从未在媒上宣扬过自己的家事，现在以此为借，拿来糊卓毅刚刚好。

    谁想，卓毅本不上当。

    卓毅：“你说你妹妹刚从国外回来？那你让她说句英文听听？”

    程杏飞拽了拽昭的衣角，给她递了个——考验昭这一个星期的文化课成绩的时刻到了！

    昭：“……”

    昭慌了，这是什么神展开，哪有考试不提前通知就突然发卷的啊！她这一星期学了什么？二十六个字母她还没背利落呢。

    昭只能着上了。

    她先吭哧吭哧背了一遍字母表。

    然后又开始秀对话能力：“哈罗，好啊有？饭，三克油，安得油？慕饭，吐。”

    ……厉害，直接搞了个自问自答。

    卓毅面无表地说：“令妹英文真是歪锐古德。”

    程杏飞：“……”

    站在一旁的P真不忍心听这塑料英语，尴尬地扭过了。

    程杏飞还在努力给她找借：“她在当地上的华人学校，英文不好。”

    卓毅：“哦，哪个华人学校还教半夜翻墙爬博馆哭丧？”

    程杏飞哑无言。

    卓毅挑了挑眉，神上打量着面前这一模一样的两张小脸。真是有趣，明明是同样的五官，同样的脸型，但放在这两个人上，却带着清晰明显的差别。尤其是那双杏，一双盛满好奇，一双装满警惕。

    卓毅最怕麻烦，不想同她们兜圈，直接说：“程小，你不用给我编谎话，她的份我大概能猜来——她是昭公主对不对？来自一千年前的昭公主？”

    “！！！”

    他没给她们一缓冲，就轻而易举地揭了昭的份。

    这一刻，程杏飞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仓促上台的术师，还未演练熟练，就被犀利的观众翻了底牌。

    昭更是吓得缩成了鹌鹑，她甚至怀疑这次的“路见不平”都是卓毅安排的，在小巷的暗，会不会有一群人埋伏在那里，随时要冲上来，把她送去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