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杏飞，别说了……”P狠狠，“这是神待！！这就是另一形式的家暴力！！”

    “我爸爸总说，得漂亮的女孩太多了，我只是其中最平平无奇的那一个。我爸爸还说，为他的女儿，我考试只拿到99分，就是不够努力。从小，我就活在他的重压之，他觉得这是为我好，这是鞭策我，防止我‘取得一小成绩就飘起来’……结果却让我的童年时期过得唯唯诺诺，没有一光彩。”

    程杏飞苦笑：“我父亲是一个特别严厉的人。但是在别人中，他是一位德望重的前辈，对所有小辈都和颜悦，儒雅又绅士。没人知，当他回到家后，他会用最严厉的语气、最挑剔的态度去对待我和我妈妈，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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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在抢吗？或者我告诉你你现在上的代言价值多少？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一个缺乏自信的人！”

    “卧……槽……”P震惊了，“我上次听这个故事，还是在《灰姑娘》里面！”

    P实在听不去了，她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艺人，把她在了自己怀里。

    “我还记得五岁那年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吃饭，饭桌上有很多爸爸的……算是同事吧。在那些同事面前，爸爸对我表现的很温柔，那些叔叔阿姨也夸我礼貌懂事又漂亮。可是回家以后，我爸爸就把我扔了厨房，给了我一盆掺杂在一起的红绿豆，又给了我一双筷，他命令我当天晚上就算不睡觉，也要用筷把红绿豆分开——而这，只是因为五岁的我用筷不熟练，在饭桌上掉了一次筷，他觉得我给他丢脸了。”

    P是她的经纪人，比其他人知的多一些——程杏飞自小父母离异，前改过姓，程是母姓。

    她实在是不敢想象，在自己里完得像是冰雕雪啄的程杏飞，居然是在这样的家重压大的。她在镜前表现的有多自信、多有魅力，她在童年时就有多自卑、多无助。

    可是灰姑娘有仙女教母帮她，而五岁的程杏飞没有。

    “嗯。”

    “警察推了沈郁休一把，让沈郁休老实。那时候沈郁休脸上、胳臂上全是伤，青青紫紫，还着血，可即使这样，他还敢和警察叫板，最后被警劈盖脸打了一顿。那双蓝睛看人的时候像狼一

    程杏飞靠在P的怀里，轻声：“后来……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听说了沈郁休这个人。他完全是素人，虽然对外宣称导演是在放学路上找到他的，其实本不是这样——某天，林导路过一家派所，见到一群中学生聚众打架，被警察通通抓了。那群小混混双手抱蹲在派所门，而沈郁休是他们的老大。

    可是，大家八来八去，却没有八过她的家，她像是凭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有人扫去了她父母的痕迹。

    “别闹了，我说的不是外貌。”女孩说，“，咱们合作一年多，我还没和你讲过我家里的事吧？”

    程杏飞的从业经历，网上已经有人八过了。她十岁时以童星份拍摄广告，十二岁首次登上小荧幕，十四岁第一次在电影里客串角……十年来，她拍过二十几个广告、七电视剧、三电影，年纪虽小，但却非常“劳模”。

    P默默推过来一面镜。

    程杏飞轻叹一气，低声：“……其实我从来就是一个缺乏自信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