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那个男助理还要反过来照顾她！”

    “而且她材很不错，个，又又细，听声音很年轻，就是妆太了。我看啊，她应该不是程老师的助理，有可能是她的师妹！”

    “师妹？”

    “对啊，现在很多经纪公司都是这样作的。招来的新人在培训完之后，先派到前辈边当几个月助理，其实是让他们取取经，提前适应一娱乐圈。”八卦的人压低声音，“那个女孩不简单，能让程老师亲自带她行，我看啊，再过不久，他们凤娱乐又要多一个小旦了。”

    这八卦纯粹是无风起浪，但偏偏传得有鼻有的。剧组向来是个八卦集散地，很快，所有员工都听闻了这个消息，全把昭当作了程杏飞即将的小师妹。

    这八卦当然不可能传到当事人耳朵里。昭傻乎乎的，丝毫没注意到剧组里那些奇特的目光，她只是有奇怪——为什么剧组里的人都对她这么客气啊？

    不论谁见了她，都笑眯眯的称呼她为“助理老师”。

    咦，助理也能当“老师”了吗？

    ……

    编剧许凯文向来群众，冲在吃瓜第一线，他消息灵通，很快就听说了这位神秘小助理的事。

    晚上吃饭时，许凯文颠颠地把这个八卦分享给沈郁休听。

    “老沈，你听说没有，程老师带来一个新助理，据说是他们公司新签的小师妹！”许凯文冲沈郁休挤眉，“你说他们公司把小师妹故意送到你底，不会是想在你这里捞到什么脸的机会吧？”

    “没兴趣。”沈郁休淡淡，“安静吃你的盒饭，今晚要拍大夜，你有时间聊八卦，不如再和术对一今晚要用的。”

    “大夜”是圈里的行话，意指熬一个通宵拍夜戏，不论是对演员还是剧组全员工来说，这都是一个折磨人的大工程。天气预报说个星期会降温，所以沈郁休只能加赶度，把所有的夜戏在最近几天拍完。

    每次拍大夜，剧组上全靠咖啡续命。沈郁休早就让人定好了一百杯咖啡，双份缩不加糖，喝一苦到嗓里。

    今晚的夜戏是一场群戏，沈郁休需要镜和程杏飞对戏。他匆匆扒完饭，把B组导演叫过来细细叮嘱一番，为了节省时间，化妆师就在旁边待命，保证他可以一边上妆一边聊今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