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杏飞知他为什么这么说。

    程杏飞挑重把事缘由讲了一遍——当然，她没有讲她和林国栋的关系，只讲了她要争取选票, 想要和姜院恳谈一番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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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杏飞前一亮，立刻了：“是，我当然想去！”她没有邀请函，只能以偕同的关系蹭沈郁休的邀请函场。到时候，她会备上一份足够贵重的百日礼，争取和姜院说上几句话。

    “实话实说，确实很麻烦。”沈郁休直言不讳，“姜老师担任金视奖评委已经有八年了，就我所知，每到颁奖季，她几乎闭门不见客。她是个脾气有些怪的老太太，你现在贸然过去和她攀关系，很容易撞到她枪上，连带着我也要讨一顿数落。”

    沈郁休沉默着，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打了几，像是在思考。

    “——抱歉，”沈郁休却摇摇，“可我不想去。”

    沈郁休低思索了一会儿，：“你运气不错。姜院膝有两个女儿，小女儿前年带着洋女婿从国外回来，夏天的时候姜院喜抱金孙。前几天我收到了姜院的助理发来的请柬，他们要给孩办百日宴。”他望向她，“……看来，你想去？”

    “……”

    剧组人多杂，有些事不方便让外人听见, 程杏飞请沈郁休了化妆间, 又特地关了门。卓毅负手站在屋外，替他们看好大门, 不让任何人打扰。

    “是, 正是那位。”程杏飞抿了抿, 神里透着一丝恳切, “我想请你帮我引荐一姜院。”

    其实，他的语气算不上咄咄人，但程杏飞站在他面前，却莫名觉得尾都尴尬。

    他像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人，又像是一名伺机而动的猎手，正在等待着程杏飞的答复。

    “这边《找到你》的拍摄工作有多忙，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主演可以请假，但是导演不能请假，因为我一请假，整个拍摄度就会被打，剧组在这里一天，就要烧一天的钱，制片人是不可能让我离组的。”沈郁休淡淡，“当然，我可以把工作暂时给面的B组导演，让他拍一些非重要的镜，我带着你打飞机一天来回华城和横市……但是——”

    沈郁休问他：“卓助理休假回来了？”

    诚然，程杏飞若真拿到了视后桂冠，对剧组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宣传——但也仅仅是“宣传”而已。电影圈和电视剧圈向来有“”，小屏幕上拿

    程杏飞问：“……很麻烦吗？”

接了一秒。

    沈郁休见状, 打趣：“看来程老师确实有很要的事让我‘帮忙’啊。”

    程杏飞没有接他的调侃, 而是开门见山地问：“沈导，我听说您和姜院私关系不错是吗？”

    “为什么？”沈郁休有些困惑, 若程杏飞让他帮忙引荐什么导演、编剧一类的，他能够理解, 为什么会突然让他帮忙引荐姜院？

    他语调一转，那双幽蓝的睛落在程杏飞的上，似笑非笑地问：“——程老师，我为什么要帮你？”

    程杏飞：“那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和她联系上……比如什么私人聚会？”

    “嗯。”卓毅面无表, 仿佛本没有察觉到沈郁休的试探。

    沈郁休一愣，万万没想到她今天把他单独叫走, 居然会提起这个话题：“……你是说姜如意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