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方才到底是着急，也没来得及整理衣冠，外层御寒的衣还没来得及上，这一倒好……

    帘虽然避光，但隔风还是差了些，寻只觉得全一冷，然而还没来得及哆嗦，就先一步迎上了一炽的膛。

    船舱狭小，两个人挤在一自然是没多少空隙。

    这个距离，寻能够清清楚楚的听见两个人的心，分不清谁是谁的，快的要命。

    黑暗之中短暂的对视之后，沈惊蛰最终还是开命令：“翻过去。”

    寻对这个指令没有半分要执行的意思，而是反问：“不是说好的会闭上睛吗？”

    沈惊蛰思量了一会儿，并没有合上睛的意思，而是振振有词的解释，“寻转过去也是一样的，横竖你自己看不见，也当我看不见便是。”

    寻心想这哪儿一样了？

    明明哪儿都不一样。

    然而寻还没来得及反驳，只觉得肩膀被住了，接着整个人便顺着对方的力翻了过来。

    “等等——”虽然这一路上丢脸的事儿已经够多了，其实也不差这么一，但是寻到底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倔，“别看行吗？”

    “要是寻不想让我帮忙就算了。”

    话是这么说，但寻还是听见了布条被撕扯来的声音，一回，发现沈惊蛰前已经蒙上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条，加上光线昏暗，想必是什么都看不见。

    寻本以为他这个不会如此正经，没想到真的说到到。

    沈惊蛰的动作倒是熟练，暗扣的位置哪怕不看也摸的准，整程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不过虽是没什么多余的动作，但寻依旧是觉得煎熬无比。

    疼倒是不疼，只是疼痛之外……虽然知沈惊蛰现在看不见，但到底掩饰不住心中的羞耻，再一个也便是疼痛之外的着实折磨人。

    尤其是现在这个姿势……沈惊蛰为了防止寻动把船给踢翻，还得腾来一手压制着，单手替他解开方才的那锁。

    在沈惊蛰看来是单纯的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但在寻看来就多了儿别的意味。

    寻也不知何时自己脑里满这倒不净的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