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怎么也不应当死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怎么说也不应当那般沉默寡言，所以方才压就没想过他是。

    “是沈爻？”

    “师父您还记得？”元芷听着寻还能念来对方的名字，不禁觉得有些惊讶。

    “可能药效过得太久，不是那么好使了，经你提能想起来这个名字，但是谁，什么样，还有往昔之事还是不记得。”寻有模有样的编。

    元芷听闻之后也未多怀疑，只是脸更加惨白了几分。

    “昨天夜里师兄回来的，但是被远寒观的结界拦来了，当时我以为是有不善者闯，一手提着剑一手挑灯去看，才认了来。”

    “可是师父，远寒观的结界除了拦，就是拦着本应不在间的东西……大师兄怎么都不可能自甘堕落，而且当时他的尸……是我去认的。”

    话已至此，寻也知她面如此惨白的原因了。

    方才见着那个墨衣男是人是鬼还不好说。

    “如果真是师兄化成的鬼魂，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毕竟朝夕相了那么多年了。不过弟无能，还请师父辨别。”

    其实让寻辨别也辨别不个所以然来，但明面上还是答应了来，“不过话说回来，过得好好的，当初沈爻他为什么走？是和我有什么天大的过节？”

    元芷听到这儿不禁有些为难，方才惨白的面顿时红了不少。

    不过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委婉的提，“这……师父方才看着他对您的态度，不能从其中知一二吗？”

    寻想了想沈爻那副天之人谁都欠他钱的表，实在是想不来。

    “不过也正常，师兄那个……有一偏执，认定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手，不可不可能，都要费尽全力的拿到手，甚至能达到疯的程度，为此赴命都在所不辞。大概也就是这样，最后才和您的关系走向极端的吧。”

    “所以当初他为什么要走？”寻瞧她半天也没说到上，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当时……”绕回这个话题上之后，方才还若悬河的元芷一又梗住了，缓了半晌才继续，“师兄离成仙只有一步之遥，但大抵是凡念太，死活迈步过去那个坎儿。您为了帮他，以血为药以作引——师父您也知，对于一个未成大果的人而言，如若能获得仙人的提甚至是元.之气是多大的帮助。”

    “结果再之后，您当初大抵只是为了帮师兄渡劫，但师兄却是误解了其中的意思，再加上可能师兄本就心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