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是愤怒多一些。

    然而冷静了一会儿，寻才开始回想一些细节。

    沈惊蛰和沈爻，似乎真的是从未说过话。

    唯一一次相见也是那个时候，沈爻从悬崖上跌落之后，沈惊蛰提议把他留在逐鹿岛上的时候。

    而且，两个人现的时间的的确确是错着来的。

    那个时候在大漠上，寻还好奇沈惊蛰是从哪儿冒来的。

    回想起来，沈惊蛰冒来的时候正好是沈爻悄悄离开的时候。后面重逢的时候，也恰巧是沈爻从悬崖之上跌落以后。

    时间正好吻合。

    还有。

    寻记得再往前数，应该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沈爻的时候，正逢从九重仙阁来，和沈惊蛰分扬镳之后。

    如此看来，那个时候两个人其实可能本没分别多久。

    一魂两躯，寻觉得对于沈惊蛰而言兴许不是什么难事儿。

    只是这么的目的……难不成只是为了好玩？

    但很明显，这些事一也不好玩。

    “寻……不想说些什么？”

    “你想让我说些什么？”

    “我以为你会直接给我一拳，”沈惊蛰说完之后甚至还向前伸了伸脸，“或者骂我一顿之类的。”

    寻听闻之后顿了好一会儿，才十分平静的了一句，“为什么要这么。”

    其实这时候也说不上是什么觉，只是脑里一片麻木空白，跟被一群人着打了似得。

    至于其他的绪，愤怒也罢，生气也好，都不是现在的事儿。

    “……”

    沈惊蛰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缓了好一会儿，寻大抵把这些话消化的七七八八，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些，语气也没了方才那么平静，“为了好玩？”“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所以玩起来很有意思，特享受这把人耍的团团转的快/。如果这一次发不现，就这么瞒到最后，看着我不知的样特别开心是不是？”

    “不是的……”沈惊蛰觉得有必有解释些什么。

    “那是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寻的语气明显比方才上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