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难受不说，心理上的屈辱才是最最骇人的。尤其是在别人目光的注视之。

    “也对，师父现在大抵是不记得我原本这张脸什么样了。”九重说着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算了，现在我自己看着都嫌吓人。就不吓着师父了。”

    寻听到这句话之后也顾不上激怒不激怒了，连忙挣扎着想从床榻上爬起来，将手腕上的铐拽的咔咔作响，几乎是吼来的，“你要什么！”

    “既然你能看得见我所想，也应该知我现在和你以前认知的那个‘师父’完完全全不同。”“转世回之后，就是完完全全两个不同的人了，哪怕你曾经真的在那躯或者灵魂上刻什么，现在也跟我没有半分关系。”自始至终，寻都是竭力保持平静的那个，尽量柔声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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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虽然是能被说来话大哥读取思想，但寻很明显觉得到对方并不屑于这么。但是九重不一样，完全没把这事当成错事，理所应当一样。

    或者说是哄着。

    “我知你会这么说。”

    寻什么也不敢想，生怕他再捕捉

    正当寻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的时候，只见着对方倏地扑了上来。

    “别想他了。他骗了师父这么久，罪该万死，就不劳您亲自动手了。”

    “师父不仅想着怎么从这儿逃跑，还想着那个姓沈对不对？担心他的境？”

    说完之后又一次陷了沉默和僵持。

    “师父是不是在后悔当初？”九重见着寻不说话，又一次贴近，在寻耳边轻声笑，“师父，您在想什么，九重都能知的一清二楚。您或许会用言语掩饰，但圣的反应可都是真实的。”

    接着，一双手铐就先一步落了上来，跟床的死死的扣在一起。

    话还没说完，手腕又一次被擒住了。

    寻了一气。

    “不过师父应该听说过转世回的故事罢？如果前世已经彻底的灰飞烟灭，那么转世就是净的，不是人是妖是是仙，或者是畜生，其中的灵魂的都是同一个。但要是前世的意志和残存，在这况之行转世的话……”

    寻心里顿了一。

    方才刚缓和一儿的气氛，一又僵持了起来。

改造了一番，师父不认得也是正常。”“师父还记得么，当初您就是在山后面那片竹林里捡到我的。”

    “——”

    “就有可能分裂成为两个截然不同的人。”说到这儿九重忽然笑了。本来还算得上俊朗的面容，一就变得有些瘆人，“不过这况一般不会发生，但如若真是发生了，‘两个人’之间是会自相残杀，最终只能留来一个。”

    虽然现在药效已经过了不少，但很明显，寻赤手空拳，胜算并不大。

    果然是能看得到心中所想，就跟被人扒光了衣服被迫站到人前一样。

    “横竖我回来了，他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过沈爻那副躯他保护的还真好，估计本来是想讨师父心，结果没想到最后竟是把自己给害了罢。”

    “你什么意思？”寻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隐隐带了些颤抖。

    寻心想还真是个不的，捡什么不好，捡了个孽障回来什么。

    这被人窥视的觉的的确确不好受。

    寻只能被迫将手举过，接受着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