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等死。”

    “师父别不信，只要你拿着这个东西，我在你边，就能像以前一样使用这样圣，至于杀谁，全凭我的心。”

    寻一字一句的听着他的话语，愈发攥了手上的剑。

    杀去？

    依着以往的经验，寻觉得自己被反杀的几率比较大。

    而且即便是能压制住九重又如何，本不能杀他，杀了他，就意味着剧圆不回去了。

    “……你想要什么？”这么当缩乌也不是事儿，寻尽可能保持平静的朝着门外问了一句，却依旧是没开门。

    横竖现在九重不来，自己却是绝对安全的，怎么说着急的人都不应该是自己。

    “千里迢迢追我至此，肯定不会毫无所求。说罢，你想要什么？”寻又问，“要是真的只是想要这圣，以你的本事完完全全可以现在像对待沈惊蛰一样对待我，甚至隔着结界让我一招毙命都不是什么难事。”

    这番话多多少少有仗着往事打牌的意思。

    虽然以前的纠葛寻了解的不清楚，但来来回回不过是为了一个“”字。九重贪的是什么，寻这还是摸得明白的。

    九重闻此果然连着声音都柔了不少，“我怎么会对师父手呢？先前是九重冲动了些，师父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

    这句话说完之后，迎接两个人的又是无尽沉默。

    虽然是沉默，但也仅仅限于言语上的沉默。

    寻能听得来，他依旧是没放弃破开结界。

    “师父还是不打算来见见我？”九重又一次问。

    “你要是现在制止对沈惊蛰的伤害，我或许会考虑。”寻这一次回应的倒是快。

    被虫侵蚀至死，比一刀来个痛快要痛苦太多太多。

    九重听闻之后顿了一会儿，随即便换上了几分笑意，“难怪不肯来，原来是心里还装着别人。”

    说完之后九重又不禁笑了两声。

    笑声算得上瘆人，听的寻浑上都不舒服。

    “师父还是原来的样，只要认定的事，就会忠心至死，旁人再怎么劝说也没用。”

    “不过师父是不是不知，这龙腾镇可以执掌生杀，亦能记录以往所有事，只要在这世间走过一的。都能在上面有所记录，没有人能逃得过它的‘睛’。”

    九重似乎料到了寻并不会接话，也没勉，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比如……您痴心一片，那个姓沈的却压就没碰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