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再没说，可似乎时间都知，她们也知。

    “徐小，我想，上次我们已经说的够清楚。你之前得很好，现在为什么又……”

    但她脸上的神分明是愉悦而澄净的。

    固定的作息, 稳定的生活模式，准备班, 回家之后陪着亲人。

    再回公司工作, 她的生活重回规律, 节奏快而明确。

    今天去逛晚市了，吃到夹心芝士，很香，咬住的时候可以扯好好……

    冬天天晴时很冷，但是天空很，你能看见天边那一朵云吗？

    年轻的女孩有说不清的话题，力旺盛, 思维非常活跃，生活上，或者工作上的一小事都会和她说很久：事务所前不远那棵松树仍然葱翠, 有一天她在树捡了好多松果；张律师对她很好，有一次张急胃病发作, 家人不在，她送她去了医院，之后陪了她整夜，认识了她家人，还去她家客；除了想她，一切都好。

    “星河？”

    安妮敲了敲她的门：“徐总，有位先生打电话到了我这里，说要找您。他说他姓秦。”

    “如果您打电话来，只是想说这件事，不好意思，再见。”

    徐冉已经很少再加班了，但徐氏准备竞标的那块地已经快要拿到手，所以最近格外忙碌些。即使周六，她也不得不过来公司一趟。

    有时，她们的对话会稍显幼稚。

    女孩站在原地，怔愣的看了他一会，才走了去，带上了门。

    他冷着声音说：“去，我要休息。”

    他叫了女孩一声。

    她每次都这么说。想她。

    徐冉轻轻笑了一声：“从来都不是因为你。”

    徐冉挂了电话，推开椅，站了起来。

    喻星河刚吃完午饭，难得的休息时间，今天周六，又不用加班，她在医院陪着舅舅一会，午舅妈会过来。午的时间，都是属于她自己的。

    他痛恨这无力，有时脾气不好的时候甚至想摔东西，可又生生忍住了。

    “我知，秦先生，我在工作，您有三分钟的时间说明来意。”

    桌面上的手机滴滴又响了几声，刚才女孩忽然没再给她发消息，大概

    “你好。”

    她在恋。

    此外，她的时间都在女孩上。

    徐冉搭在键盘上的手指一顿：“你转过来给我。”

    “去！”

    其实从来都不是因为他，甚至也不完全是因为当年旧信。

    “我是秦世卓。”

    “什么意思？”

    距离使她们之间的意变得醇厚, 似乎先前十年错落的光，在朝夕相之间或许并不明显，可随着距离的拉开, 那光的隙却逐渐显现，却又逐渐被填满。

    背靠着窗台站立的女孩低看着手机，没有听见，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动着，角一直弯着，也不知是在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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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世卓接受了三次化疗了，他的脾气没有以前那么沉稳。他甚至已经不想治疗，可妻不让，父亲不让，星河也不让。

    喻星河微怔：“抱歉，小舅，我不该在你这里玩手机。你刚才说什么？”

    秦世卓难掩心中的怒意，那个女人，为什么不和星河离婚，难她就非得要缠着她吗？

    每天早起时说早安，晚上睡觉前，渴望梦里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