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姿无声地亲吻她被项链勒伤的地方。

    微量酒在作祟，迟的不知比平时了多少倍。也许是这样暧昧的环境和氛围，电般的异样直大脑。

    顾宁姿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迟浑发麻，她撑住地板，咬牙关，不让自己漏奇怪的声音。

    夜风从窗来，却不熄迟发的。

    后颈绵密的亲吻结束后，顾宁姿顺势靠在迟后肩，嗓音微微低哑：“我知你不是在开玩笑。”

    迟：“……嗯？”

    顾宁姿抬：“你曾经说的，你是我的女朋友。”

    上的酥麻淡去，这个瞬间，迟千万绪。她端详着顾宁姿，想要从她的表中看端倪，小心地问她：“你记起来了？”

    “没有。”顾宁姿摇着说。

    ——那是汤斯茹说了什么，让顾宁姿证实了这件事？

    顾宁姿：“那天在你家，门坏了的那天清晨，你还没有睡醒，小梧桐带我去你的房间，开了保险柜，给我看你的糖纸相册。……在保险柜里，我发现了那个项链盒。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我记得。”

    迟错愕又茫然，从那么早开始，顾宁姿就已经知了？那为什么……

    顾宁姿：“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说自己是我女朋友，或许不是开玩笑，但是我不能确定，所以我让何真去找苏秘书。……就连苏秘书这个人，也是在我重新遇见你之后，慢慢想起来的。”

    迟跟着问：“你见到苏秘书了吗？”

    顾宁姿说：“就在新年，我本来准备回国，苏秘书约我见面，所以我临时改了行程去找她。见过她之后，我才完全确定。”

    “她保存了我很多画，每一幅画上的人都是你。”

    迟想到那个夜晚，苏秘书告诉她所有画都毁了，窝酸酸的：“……可是她对我说，她把你的画都毁了。”

    “没有。”顾宁姿说：“那些画，现在都在楼上画室里。”

    酸甜的酒后劲上来，迟角眉梢都红着。她了鼻，想问顾宁姿为什么瞒她这么久，想问她既然知，为什么还要追问她中时期那段恋，想问她明明记得项链，为什么却一都不表来……

    顾宁姿略低过，直视着迟漉漉的睛：“对不起，我忘记了很多事。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始的，有过什么样的往过程……我一直认为，遗忘的这些事并不影响我们现在的关系，或许有一天会想起来，那时候再告诉你也不晚。但是今天……我才意识到我的想法是错的。我应该告诉你，越早越好，不你为此存有多少遗憾，我都会在未来的时光里，一一为你抹平。”

    “我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