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你莫耍赖, 你明明讲的是脑不好才看上我的。”

    我抓起九潇的手亲了一, “是了, 脑不好时都被夫人迷得神魂颠倒，若是脑灵光, 岂不更晓得夫人是块宝, 不释手了？”

    “油……”九潇刚说了一个字，又把后面的字吞了回去。

    我猜想她是要说“油嘴”，却突然想起了我之前的调戏。

    “夫人想来还未好好试过我是不是油嘴, 我已然准备好了。”我这话说得勾人极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酥了一把。

    “桑儿怎么跟个无赖似的！”九潇虽嘴上说着这样的话, 睛却是闭上了。

    我本来只是在玩笑, 见她闭了, 倒也不敢真的笑声，只将脸停在面前樱一寸之，稍微往前一便能亲上。

    她闭等了许久都不见我亲上去，睛微微眯开条偷看，我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九潇发觉我又在逗她了, 羞恼之。我趁她还未发作，赶凑上去啄了一。

    她气：“你又骗我！”

    我：“我的确是想亲夫人的，只是夫人太，叫我一时挪不开了。”

    “我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她脚就想走，不过我看她不是真的想走，便得寸尺：“我想看夫人舞。”

    她果然又立在原地，语气生：“你莫想混过去！”

    “我想看夫人舞。”

    “不。”

    “我想看夫人舞。”

    “那……得不好你不许笑我。”

    九潇离我远了些，偷偷瞄了我一，而后衣袂飘动，时而婉转时而翩跹，白的倩影同地上的倒影织一幅拨动心弦的画卷。我拿短笛喝曲，她看向我的神是说不尽的缱绻。

    我将她的一颦一笑都刻脑中，忽而收了笛，奔向书房，拿笔墨想将方才那一幕画来。

    九潇在我之后门，未发一语，只在一旁磨起了墨。

    待我放笔，才发现屋里已了灯。

    磨墨的人这才愤愤：“哪有看人家舞看到一半就突然跑走的！”

    我赔罪：“夫人我错了，许久未领夫人罚，还颇为想念。”

    本以为九潇又会羞一番，谁知她却恻恻：“桑儿很想让我罚你？”

    我笑笑，“其实也没多想，还是想夫人疼我多些。”

    九潇叹：“我从前是如何被桑儿骗了的？明明就是个厚脸的无赖！”

    我颇为得意，：“定是因着我得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