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看，我连喜服都没脱。”

    我心间刺痛了一，猝不及防落一滴的泪，滴在九潇的脸上。我赶伸手抹了一把，亲了亲她的鼻尖，：“夫人真乖，我归家晚了，对不起。”

    她继续：“其实等你时也没如何辛苦，元宝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是天师堂始祖从前住过的地方，那里埋了许多竹简，讲了一段十分凄的，很是引人，我看了许久才看完，都无暇想你了。”

    我：“嗯？如何凄了？”

    九潇的睛亮晶晶的，笑了几声，才：“你晓不晓得，天师堂的始祖竟叫‘孙二’！这委实是个特别的名字。”

    我在她的染笑了几声，她却突然变了脸，：“你莫嘻嘻哈哈的，她后来很苦的。”

    我立时禁声，心：“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么？”

    九潇接来，讲了个很很的故事。

    这个故事，是孙二的恋人记述来的，她从未透过名姓，可我晓得，那人约摸就是我的前世了。

    原来，她的神力回归本之时，便无法碰自己的恋人。于是每次神力一回来，就去炎真火里烧一回。我试过那炎真火，自是晓得其中厉害，不由对她多了几分佩服。只是后来，炎真火也烧不完她的神力了。所以在很很的一段时间里，她再也碰不得之人。可哪怕是这样，她单是能看见孙二，也觉得无比幸福。

    然，人和神，终究是不该相恋的。因为人有生老病死。

    孙二虽是个天师，能比常人多活个几百年，却终究抵不过法自然，会渐渐走向垂暮，直至步回。

    故事到孙二死后，便戛然而止，九潇十分好奇，写这故事的神后来如何了。

    我：“她们那样相，不回几世，孙二的恋人，定然都会寻得她的。”

    九潇抹了角的泪，：“嗯，她后来一定是寻到孙二的转世，继续过神仙眷侣的日去了。”

    我终于晓得，自个儿的第一世为何那样决然，放弃了与天同寿的生命，放弃了所有的记忆。若是同心之人再见面时，只有自己记得那些或甜或悲伤的过往，那该比炎真火的烧灼之痛更甚多少！

    不过现想想，当真是造化人，好不容易等到了转世，我却还是碰不得九潇。在异世折腾了一圈，还当了一阵傻，才终于抱得人归。难这就是所谓的“天妒英才”？定是我的才识与貌太众，才引得老天这般嫉妒！

    这样说来，我竟为九潇守如玉了几百万年！

    思及此，我便觉得自己的确该同夫人在床上待一辈才是，不然亏得很。

    九潇打了个哈欠，：“桑儿我困了，我们这便睡了吧。”

    此时，我的睛已然冒绿光，：“我这副都五十年不曾了，饿得，睡不着。”

    她嘟哝：“你是神仙，如何会饿了？你若饿，便自己去寻吃的，我要睡……唔……”

    我压上去堵住她的嘴，将碍事的衣料除了，手自而上抚过她光洁的肌肤，混：“夫人尽睡，我自个儿寻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