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对面，笑嘻嘻看着她，忽然问：“小卷妹妹，你纪恒哥哥的生日，你打算怎么给他过？”

    小卷纳闷，“他过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

    聂风笑了，“每年他的生日，不都是你安排的吗？去年的礼是你亲手织的衣吧，我记得是那特别抢的亮橙。你今年没什么打算啊，你纪恒哥哥可是会失望的。”

    纪恒也在翻杂志，都没抬，“我还以为今年能逃过一劫。”

    小卷放手里的杂志，没说话。

    这年还有人亲手一针一针织衣？还被他叫“一劫”？

    小卷有心疼以前的自己。

    “他生日是哪天？”小卷咨询。

    聂风笑：“还真都忘了，当然就是今天啊。”

    小卷随手打了个响指，“行，给我，我来安排。”

    这次连纪恒都忍不住抬看她一。

    小卷翻了翻刚刚在看的杂志，在上面找到一个号码，拿起手机打过去，跟对面涉，要定今晚的餐厅位置。

    好一会儿才放手机，对纪恒和聂风说：“晚上我请客，不过定得太晚，只有九的。纪恒，你没问题吧？”

    纪恒没声也没反对。

    看来他对原来的傻乎乎版小卷就是这样——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聂风，你也来啊。”小卷邀请。

    聂风看看小卷，又看看纪恒，笑着答应：“好。”

    过了十一，禁足令解除，纪恒就和聂风忙了起来，除了中午一起吃了饭，一直看不见他们的人影。

    一直忙到外面天都黑透了。

    纪恒回来的时候，小卷正坐在落地窗前，看面的万家灯火。

    小卷听见他来了，没回，“那时候在宛丘，晚上站在后面的逍遥峰上往看，山就是这样的，不过灯没这么多。”

    纪恒遥遥地站着，皱了皱眉，“你晚上不睡觉，跑到逍遥峰上什么？戌时以后不上床，抓到要罚抄十遍山规你不知？”

    一晃都好几千年了，他还是师兄的气，惦记着要罚人。

    小卷呵了一声，“闲得没事，拿罚我当乐。我飞得快，嗖地飞上去，赶在戌时前嗖地飞来，不行？”

    小卷转看看，“聂风呢？”

    都八半了，该发去吃饭了。

    “他说晚上有事，让我们两个自己去。”

    “那李天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