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

    对于柳文茵来说，这些人的人命，都没有她的“意”重要。

    此时，听着张忠的哭声，祝凤仪突然一跃而起，上前狠狠住柳文茵的脖颈。

    他脸上满满都是绝望，对柳文茵的恨意如同滔天的洪，一瞬翻天覆地。

    “柳文茵，你是鬼，你是鬼，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祝凤仪用尽全力气叫骂着。

    可即便如此，柳文茵看着他的目光，也依旧带着缠绵的眷恋。

    祝凤仪低，看到她这样的目光，仿佛被雷电击中，一松开了手。

    “我到底错了什么？让你如此对我，如此对我们祝家？”

    祝凤仪一脸颓唐。

    这个问题他反复在心里思量多年，从第一次被这个女人要挟，被她在漆黑的竹林里，祝凤仪的心就死了。

    那个畸形的孩生，他一都不想看，只觉得那是上苍对他的惩罚。

    后来，妻死了、儿病了，好好的一个家，因为他的妥协而越陷越。

    可他妥协也毫无用，她还是毫不留地杀害了锦程。

    这个家，因为他支离破碎。

    他的一次妥协，一次自私，换来了万劫不复。

    不祝锦程如何“发疯”，柳文茵都脉脉看着他。

    “父亲，”柳文茵幽幽，“你从来都没有错，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父亲，也是天底最好的男人。”

    祝凤仪的难以置信看着她。

    这话他听了好多年，从第一次被她在竹林里开始，一直到今天，她每一天看到他，都会如此呢喃。

    可祝凤仪从未有今天这般，觉得不寒而栗，骨悚然。

    柳文茵似乎成了他永远摆脱不了的噩梦。

    祝凤仪一脸惨淡，他失魂落魄坐在地上，睛泛起渗人的红光。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

    这么多年，他最珍惜自己的名声，为此，他忍气吞声，沉默不语。看着家人

    一个个离他而去，看着畸形的孽声，他始终没有反抗。

    但是今天，他发现他的沉默，其实才是助恶意的温床。

    柳文茵对他，永远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