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心淤积的不满似乎就此也找到了一释放的。

    他没往，但每次都把景到濒临再掐着停，如此来往数次，抬起时贺兰明月看他已经哭得不行了。

    暗还是一如既往地喜哭，直起把景的五指都困在掌心。他叹了气，携起景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景忽然便停住泣。

    “你……”他艰难地要看清贺兰明月的神，想知对方是不是依然满脸漠然，“你能不能当之前——”

    贺兰明月断然：“不能，你父欠我的没法还。”

    景偏过，贺兰明月又缓缓：“也不用你来还，你只需想明白到底能给我什么。景，我是不记仇……这不代表有甜就能忘掉以前的耻辱，我会永远记得它们，永远提醒自己你到底是什么人。”

    “……”

    “你也别想忘了。”

    “……”

    “否则我会让你想起来，就像我当初生不如死。”

    一字一顿，手指抚他的动作未停，贺兰明月知怎么拿对方，说得越无时对他却越温柔，两边如冰如火，让他随时都保持清醒，不在望中沉湎。

    言语的锋利与.的快织着快把景疯了，最终释放时，景被咬了血，贺兰明月抬眸看了，就着余韵倾而上把他困在双臂间，细碎吻了几次景结，像一匹狼衔住猎的要害。

    结束后，景仍被他压住，毫无预兆地摸了摸贺兰明月的发：“我……都知。”不想在回应他哪一句话，“亏欠太多，你要如何补偿都行……但无论有多恨我和家，你总得给我机会。”

    贺兰明月鼻腔里轻轻地“嗯”，尾音上扬，不知答应了还是在轻蔑他，景听得后颈脊骨又窜过一阵酥麻。

    两人安静抱在一起。

    “好挤……”景喃喃地说又觉得扫兴，但脑里跟团浆糊似的。

    贺兰明月：“阿芒在隔，我若现在走了，她明日起来一看说不定会如何指责。但你要执意如此——”

    景从他依然平淡的吻中明白了什么，立刻抓住他的手：“别走，明月哥哥，我一个人睡总是冷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