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甲，严肃的一张脸。他觉得熟，或许四年前有一面之缘。

    边的宇文华突然叫：“是兵的杜尚书！”

    接着，五凤楼的城门在一声闷响后缓缓地从里面打开。

    竟然直接开关迎敌！

    “之前六中他立场不明，陛还太的时候设法拉拢过，但没有成功。”宇文华与贺兰明月并肩而，空解释，“此人油盐不，先帝本想重用他去吏，但吏一直是慕容氏的党羽把持着不能妄动，便安置在了兵——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会主动打开五凤楼，其他几座城门或许也可以不战而胜！”

    宇文华的语气中充满希冀，贺兰明月不忍泼冷，但心没敢放松半分。

    后一个骑兵来报，是白城的女将：“贺兰！中军守将逃，那个叫梅恭的了西门，唐带人追去了——”

    “叫她小心！”

    “唐说这人很要，一定会设法生擒他！”

    五凤楼，接着是重光门、方渚门、乐门……

    大军城后的中心，景坐着听那些战报。

    上一回这些地名挨个耳的时候他还在太极殿中，周围再无人可用了，而御军和禁军也因为常年主力不在洛被逐步击溃，叛军奇袭，接着他就听到了从殿外传来的脚步声。刀兵中有人前来，将他拖了那把椅。

    何曾相识的一幕，光微微眩目，景对林商：“安全，朕边不用这么多人看守，你找两个护卫趁去鬼狱——陆怡也许被关在那儿了。”

    林商正要应，景忽然改：“不，你亲自去。”

    “这边……”

    “朕没事的。”

    大军压城，一场胜利近在前。

    景没有想象中的喜或者激动，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宁静。

    或许因为这个结局早在贺兰明月答应他的时候就注定，或许是在他们抵达平城的那一天就清晰得能够摸……但归结底，他不是功臣。

    他知自己应该什么。

    景现在想等的，只有一个消息。

    “紫微城已破！兵杜衡投诚，四门齐开，兵不血刃。太极殿外我军正与禁军最后决一死战，对方一退再退——”

    这话传耳中，景也丝毫不为所动：“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