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回报了。”

    茯苓笑着说没什么，“与我只是顺手而为而已。况且我也想多善事积福，虽然爹娘离世不能复生，但说不定那日就找到了我那走散的师兄... ...先不说这个了，你这半天空闲难得，不若回一趟族里，反正天黑前回宋家便是了。”

    计英再次谢过茯苓，也不再耽搁，立刻直奔旧园后巷而去。

    谁料，还未到旧园后巷，被人叫住了。

    “计姑娘留步。”

    计英看到来人，意外了一。

    “曹先生？”

    ... ...

    计英被那曹先生请去一旁的茶馆喝茶。

    曹先生也不绕弯，直接问计英。

    “姑娘可记得幻石林园林图的模样？还记得几成？”

    计英记得真不多，只模模糊糊有个大印象，她实话实说告诉了曹盼。

    “... ...那画妙，先父常说越看里越邃，计英不才，一成恐怕也记不得。”

    她这般说，那曹盼略作思索，又问，“那姑娘可记得什么细之，比如只有此图有，而旁的图没有的？”

    计英好生想了想，摇了，“这却不记得，倒是记得些共同之。”

    “共同之？”

    “是，计家收藏七幅园林名画前后近百年，历代家主都在画上留有小印，”她直接告诉曹盼，“这园林图我或许记不清，但计家家主小印我却记得，每一幅图都是一样，在右侧边缘自上而，由先人到后人。”

    她这样说，曹盼神难辨了一时。

    计英不知他到底问这些什么，她试着问，“难先生不确定自己手里的画是真品？”

    那曹盼立刻笑了起来。

    “怎么会？”但他又，“若是姑娘肯给我看一看计家快哉小筑的画，那就更好了。”

    计英直接说了不行，“那是族里珍品，不便外示。”

    曹盼几不可察地愣了一，而后又笑了起来。

    “理解。”

    计英松了气。

    却见那曹盼没再纠缠画的问题，反倒看向了她。

    茶馆里有一刻的安静。

    他突然，“姑娘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吧？我心里很懂得姑娘的觉，一定是寂寥隐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