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凑近。

    随后杨哥在他耳朵低语了一段时间。黄听后，又给对方倒了杯酒，“杨哥，您先喝着，我去个厕所啊！”

    杨哥已经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黄悄悄把表拿来，就往门走去。

    ……

    迪厅旁边的一条巷，很安静。再往里走停了辆黑面包车。

    黄在车玻璃上敲了三，喊了声“哥”。

    带着黑球帽的铭摇车窗，“办好了？”

    黄咧嘴：“那是肯定的！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行了行了，别说那些废话！”铭皱眉，面不耐，这黄是前几年他路过一条巷时救的，现在成了他的线之一，“问到什么了？”

    黄压低了声音，在铭耳边说了几句，退后几步时视线还掠过副驾驶上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

    不是他故意要窥探，实在是那个男人太惹了——在这昏暗的环境，他都能觉到对方气场不凡，面容邃。

    铭对着表拍了几张照片，收回相机，“好了，你赶回去吧，一会儿醒了找不到表该急了。”

    “好嘞。”黄把表收好，左右环视一圈，才往巷走去。

    铭摇上车窗，把相机递给旁边人，“儿，你确定窃听的案是他的吗？对方看起来不太聪明啊。”

    坐在副驾驶的人正是顾延，正沉默地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一张一张，查看得很仔细。

    “问到什么了？”黄刚才跟铭耳语，顾延并没有听到。

    铭：“说这个手表，是专门定制的，前一阵一个方脸男人给他的。”

    顾延沉默片刻，“我知了，去医院。”

    “啊？”铭惊讶，“这么晚去医院？你确定？”

    顾延调节了背椅往后仰，“嗯，我一个人去查就可以了，一会儿你回去休息。”

    铭：“别啊！哪能把功劳给你一人？我也要查！再说了，你再一个人去查案，丁局知以后又要发火，关键他发火也不敢冲你发，只能让我们一个组去写检讨，到时候受累的还是我跟周月。”

    顾延低低笑了两声：“都行，你不嫌累的话。”

    说完，就双手垫在脑后闭目养神。

    从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起，他就知这案跟纪希凉拖不了系——那只表他给自己的父亲顾安也买过一只，后来被他送给了一个年轻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