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暗自窃喜，结果刚一抬就对上了一目光。

    那目光凌厉、沉，柳慧发麻，几乎是同时，冷汗就起了一背。

    她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孩的神，暗，——不禁让她想起以前的那些肮脏的事来。

    不会的，他不会知的，那时候他那么小，就算看到了，能记得什么。

    看到她亲手那件事的人，只剩陆凛一个了——而这个人，在那之后的十几年里，却叫着自己妈妈。

    这么一想，柳慧边不再恐惧，反而在对方上找回了自信，她确确实实到了一件事——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陆凛收回视线，不再在柳慧上浪费力，以后，他和她之间只有一个联系——亲手送她去地狱。

    于是他淡淡留一句 “去洗手间”，就离开了会场。

    ……

    陆凛弯腰，拧开龙，他刚刚扔掉了那条被碰过的领带，此时衬衣松开了两个扣，净白皙的脖颈来，肤是淡的青。

    洗手间的灯光有些刺，他将纤的手指放在龙，一遍又一遍地冲着，激起一串白沫后又消失了。

    太脏了，只要是那个女人碰过的地方，都脏。

    陆凛关上龙，正离开，旁边突然来了人。

    顾延有些讶然看着面前的人，顾家是后来才跟陆家有的来往，所以他并不知陆凛也会参加这个酒席。

    “你也来了？”顾延看着衣衫凌的陆凛，“怎么回事？这个衣服——”

    而对方衬衣很松散，领大开，脖上佩的一块玉也在了外面。

    顾延怔住，这个玉的纹理，很熟悉。

    陆凛丝毫没有要跟他谈的意思，皱眉：“我要走了，麻烦让开一。”

    顾延移开位置。

    等人走后，他也来到了洗手台，突然想起——那红线，他在某个人的脖也见到过。

    ……

    虽然是工作日，但东大附近的小吃街依旧烟火不减。

    陆凛一一绕过这些琳琅满目的店铺，最后停在了一家便利店门。相对于其他小吃店来说，这家店的生意要稍微冷清些。

    他去之后，在货架上随意拿了一听啤酒，付完钱后就坐在了店里的椅上。

    收银员是个年轻女生，看起来应该是附近的学生过来兼职的。从陆凛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了，不过很奇怪，这个男生只拿了一瓶啤酒，放在桌上，就不再动作，也没有要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