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凉，他怎么又有奇怪的反应了……

    不知被碰到了哪一，林添突然小声了一。

    陆凛顿住，又往那里抹了药，林添这回小都跟着颤抖。

    “你……你别碰了……”他能觉到自己已经立了起来，不想让对方察觉，可惜对方不肯放过他，一直朝那个地方攻击。

    “你……真的别碰了……”林添小声啜泣着，“你怎么这么坏？”

    陆凛终于松了手，“不能在继续了，对不好。”

    林添偏过来不肯看他，大半夜要给自己抹药的是他，把自己惹火又不给的也是他。

    他觉得陆凛才是恃而骄的那个。

    陆凛似乎察觉到林添的绪，过来讨好似地吻他：“是我不好，怪我忍不住。”

    林添知他在说什么，前半夜，陆凛还是温柔的，可是到了后面，他都能觉到对方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全被咬得一块好也不剩。

    直到最后，他了过去。

    ……

    林添等反应消去一后，天已经微亮。他也没想到两个人的第一次能折腾了整整一夜。

    室气开得足，陆凛帮他上药的时候，他浑就已经起了一层细汗，本来就打算这么糊得睡过去，结果陆凛拿了块巾，是帮他了一遍才算好。

    这会儿陆凛也收拾好了，躺在他旁边，从呼声就能判断没睡。

    林添也睡不着，虽然疲惫，但神是亢奋的，再加上陆凛时不时会亲他一。于是林添整个人都挤他的怀里，对方不小心碰到他时就哼唧两声。

    小时候吃多了苦，林添大后就很少哭，受伤几乎不说，疼也不喊，只自己默默理伤。

    但是在陆凛这里，他觉得自己变弱了许多，陆凛碰他一，他就要哼上两声，明明不是很难受，却依旧要让对方觉得自己难受。

    林添觉得自己像一个企图从大人那里得到糖果的小孩——不过小时候没人给他糖，直到遇到陆凛。

    陆凛不止给了他糖，还让他受到了温，和。

    他是被的。

    林添睛发酸，环住陆凛。

    耳边想起陆凛又低又哑的声音，添了几分困意：“怎么了？哪里难受？”

    温柔的声音让林添泪直接落来，他故意咳了咳，让自己鼻音不那么重，“没事……你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