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原因我们也不清楚, 只知每年都要给它献上祭品。祭品数量越多，圣灵的力量就越大, 也就能……庇佑得我们更好一些。”

    “后来, 圣灵开始索要……媳妇。它让我们找姑娘，给姑娘聘礼, 然后就姑娘就会被绑上轿, 我们会举办仪式, 将姑娘投河中。”虎说到这里几分悲恸之，他低着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婴哭河……据说很久以前是没有婴哭河的, 那条河只叫黑龙河。”

    “但是后来……我们村太穷了，土地也贫瘠，不多少庄稼。一些人家生孩就只想要个男孩儿……多了养不活的，都是死。也不知是多少年前开始的，我听我爷爷说，好像他们那一辈的时候就河就已经不对劲了。他说那时候有人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摸到了婴儿的骨，回家就疯了。”

    “应该是一积累的吧，可能想着反正不能养了，不如献给河神……但河神没现的。太多孩了，光白骨都可能有几百。嗯，淹死的孩太多了，怨念重、死气、气多？就变成那样了。”虎叹了气说，“年复一年的，谁也没办法。我们向圣灵求助，但圣灵也只是把它们限制在河中而已……只要我们不碰河，那些小孩就不能伤害到我们。”

    江小漓心一句果然，那些被困在河里的鬼婴是被河神了禁锢。不然以那气的稠程度和河中怨灵的数量……这个村早就成死村了。

    “至于那只女鬼……”虎有些迟疑，“她好像是……十几年前现的。听说是胡老大他们亲戚，也住在村里。她生了姑娘家，不愿意沉了孩。和夫家闹了一顿，然而……那男人趁着她睡觉把孩扔河里了。她脑不太对的，本来就不太对的，当时受了刺激就疯了，大半夜拿着屠刀把那男人一家都砍了。然后自杀了，就变成了鬼，被困在了村里。……变成鬼以后她更疯了，只想杀人，想杀光全村人给她孩陪葬。但圣灵护着我们，她一直没能得手。后来就只是杀了误的外乡人。”故事都很简短，说着轻巧，容却沉重。

    江小漓抿了，没想到那只女鬼居然是那样的鬼。江小漓看着虎，虎的睛一直都在往锅里瞟，结不断蠕动。他在将婴哭河与女人故事的时候波动不大，甚至是以一平常的吻叙述的。

    ……就算对圣灵有所不满，那也是因为圣灵抢了他喜的姑娘。弃婴这事在虎脑海中似乎都是非常正常的，是以他对那个女人没有丝毫的同。

    “其实我们村有不少鬼，只是大多数都被一波又一波的外乡人给灭了。”虎见江小漓看着他不吭声，想了想又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