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找到了可以实习的医院！我一定会在这里好好工作，努力转正！”

    这本的日期都被涂抹了，更像是被人为打上了赛克。但上面的字句……

怎么治疗都不可能成功，既然不可能成功……那治不治疗也无所谓吧？反正卫芊容现在每天也都在跟两个治疗室打，只不过从病人变成了医生而已。

    “也是。”江小漓了，在医生办公室里的书架上看着各类书籍，这似乎都是给人放松看的、故事等，也没有什么学术的书。她挑几本翻了翻，也没什么线索可谈。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有个病人自杀了，他打碎了玻璃，用手打碎的玻璃！难以想象……他打碎玻璃后用碎片割腕，血了一地。据说、据说血向构成一幅图画，这个医院里的都是疯，我想我可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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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芊容则在翻屉，上次那间没上锁的办公室，她翻东西什么都没翻到还被窗外人脸吓了一。今天可是光明正大地翻，不怕被吓的。

    “一个月了。我见到了院，那是个十分和善的中年人，他脸上似乎永远都挂着微笑，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如果我不知治疗室一就是电击室，治疗室二就是刑室的话。原来每个病人每天至少会接受一次治疗，原来那些医生每天忙碌的就是这些？天呐、天呐，这真的是一家正经的医院吗？这是在治疗吗？——那些自杀的病人、那些挣扎的病人，难怪那些病人看我的神充满了恐

    “我们要不要再去那密室看看？”

    “卫芊容，这有个……本？”江小漓从书架底端翻一个红本，只是这本上都是灰，得像本灰本了。她用手一抹，手上便是一层厚厚的灰。

    “我已经来一星期了，结果每天还是一些杂活。扫地、拖地，打扫卫生……包括去购置品和蔬菜大米都归我？我难是来打杂的吗？！……算了，多熬两年应该就能熬了吧。”

    “真奇怪啊，为什么这里的医生都那么冷漠呢？他们都不怎么跟我聊天，也不愿意跟我说话……还有一些病人，他们似乎很怕我。为什么啊？我看到医院里还有治疗室，可惜我还没转正，不能为病人们些实实在在的治疗……”

    午三半，一整天的治疗完成。卫芊容与江小漓才有时间开始今天的探索——据说六号大胃王被抓住了，被抓住的原因是因为他太饿了，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医生把中午刚打好的腾腾的饭菜放在医生休息室里，休息室没关门，香味一溜烟飘去……六号就那么上钩了。被逮个正着，当时就被拖过去电了半小时，可惨。然后就被关了病房里，还好最后那些医生们还是给他供了饭，也不算啥也没捞着。

    “过两天吧，天天去肯定会留什么痕迹。”

    两人忙完上午的治疗后去吃了顿午饭，经过短暂的午休后又开始午的治疗。因为那院说每个病人要治疗两次，还偶尔来巡视，她们也不好翘班去找什么线索，只能安安分分先把手上的事好。那院应该是想她们岔的，经常过来看，只是每次过来江小漓与卫芊容都表现得十分完，治疗病人时也没有任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