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神啊……”黎红缨不理会江小漓撒似的捶击，她把人抱在怀里叹息着，“可是，那灰丝线的能力……能够吞噬、削弱他的力量，他害怕了，害怕多年积累摆脱游戏的底气毁于一旦，所以逃走了。”

    鬼是难以消灭，她也不能消灭鬼。但她可以吞噬鬼的力量，削弱他。

    消失在房间里。

    但江小漓始终觉得这么厉害的存在是不会在意它手底万千、甚至是亿万民中渺小的一位的。它可能会挑选许多个较为优秀的培养——黎红缨便在其中。

    黎红缨一时无语，将人放来，才发现江小漓脸都憋红了。她忍不住笑了一，对上江小漓的神又弱气来，委屈：“我好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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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呢？狡诈而虚伪。

    而现在这时候的鬼，被封印在游戏里的鬼，最畏惧的就是力量的逝。——他想要逃脱游戏的牢笼，就得在一次次阻止玩家通关中积蓄力量，在一次次杀死玩家中积累力量，这是个久而麻烦的过程，但黎红缨看来。这鬼是十分享受这过程的，或许他还自诩为“手法优雅”。

    黎红缨抬手，无数血丝收回拢来，包括那灰丝线，慢慢回到她指尖上缠绕着。那来自于鬼的能力逐步反哺到她……鬼、邪灵的力量。

    只是知是一回事，不甘心是另一

    一切归于平静。

    “我不喜被利用什么，也不喜□□纵的觉。”

    他逃走了。

    “鬼难对付吗？”

    这除了说明黎红缨是个优秀的红衣厉鬼外，也没有别的吧？就算未来会利用黎红缨些事，那也是未来黎红缨大到——江小漓现在想到不到的大的时候了。

而逃了。

    “……你可以再用力把我憋死。”

    “……还好，但如他所说，消灭他得神来才行。”黎红缨指尖灰丝线隐没的气之中，她翻上床一把抱住江小漓，厉鬼那冰凉的把江小漓冻得一哆嗦，恼羞成怒地捶了她一。

    “因为灰丝线是游戏给你的能力？”江小漓看着黎红缨，“你怕游戏别有企图？——可它无论有什么企图，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怀疑它就是老天爷一类的存在，相当于给人规定‘命数’的存在。它给你的馈赠也好，磋磨也好，就算某天着我们去死，我们能的除了接受就是尽全力挣扎抗争一——也就这样吧？”

    “棋也都不是自愿想要当棋的，可我们现在也没有棋盘成为棋手的能力啊。”更何况黎红缨怀疑的是游戏，畏惧的是游戏。游戏啊……神奇极了，能够轻易在现实和异空间设立通连接，还能与时俱发明APP论坛却不让任何普通人发现。游戏里有各鬼怪，从低等的游魂到红衣厉鬼，甚至西方的怪也括其中，这样的存在……如果想要某个玩家死，也不过是一念间的事。

    “……”

    “我知。”黎红缨压在江小漓上抱着人躺在床上，她念念不舍地用蹭着江小漓脸，腻腻的蹭起来很舒服。……黎红缨很喜与江小漓的接，任何接。“我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