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放客厅地板，然后小心看着黎红缨的脸，凑过来要帮她拎一个袋。

    黎红缨隐忍地低，没叫江小漓看到脸，闷走门，将东西放在地上就回屋了。

    这死鬼……

    江小漓认命地关上门，她说了什么不对的吗？——黎红缨害怕她死？

    ……

    黎红缨跌跌撞撞跑屋，在江小漓凑过来哄的时候虚化了形，钻江小漓心脏，躲着不见她了。

    江小漓的心脏。

    黎红缨脸愈发难看起来，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她耳边低语：“人类的力量是有限的，你把她变成鬼，她的能力就会无限提升，她肯定会成为最厉害的鬼王。”

    -“居然……没有绪……没有变成鬼……那现在……夺取……能力……”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脑海不甚清明。黎红缨恍然看到江小漓静静地看着自己，而缱绻，一双睛里只有自己的倒影。

    而倒影里的她丑陋不堪，浑滴血……瞳孔里的人蓦地放大了，江小漓晶亮的眸逐渐灰暗去，黎红缨能觉到温的血，鼻息间都是她最的味。

    -“不行……失败……我的能量…越……弱了……”

    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是……游戏？

    她看见宛若行尸的自己站起，一渣从指间落在地，她满嘴都是血。一步一步走那大的晶石，抬手上去——

    -“或许……换个方式……”

    画面猛地一转，黎红缨回到生前，她沉默地穿过闹的走廊，从外面好远都能听见班级的喧哗。可当她跨班级，全班说话的声音一滞，随后更烈地响起。目光、私语……一直到那次晚自习，那瓶可乐和教室所有人或窃笑或鄙夷或兴奋的注视，她作为人的存在死去，满心满都是不甘与痛恨。

    她想要的，总是得不到。她追求的，到总是失败。一切的一切，总是差一。

    可这次古怪的梦里，她没被游戏封印副本。她杀光了学校里的所有人，就算有鬼魂冒也一并吞噬，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