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问问不就成了？”

    而且她被吊了起来，连挣扎都办不到。她惊恐地看着那些士官拿着小刀靠近自己，从未这么绝望过，泪扑簌簌地往掉，当冰凉的刀锋贴在贝拉的脖颈上时，她居然吓得失禁了。

    贝拉只觉得这声音熟悉，却已经没法用一片空白的大脑反应来了，她呆滞地循着声源转过，隔着泪她也本看不清是谁。

    “这年的间谍谁不打扮得光鲜亮丽？你忘了以前连公主都有当间谍的时候呢！这女人在训练场附近转了这么久，肯定没好心。”左边的士官说，“或者我们可以先在她上试验一新开发的拷打手段，看她能持几个，玩腻了再杀掉。”

    贝拉本不记得她是怎么回到原本的工作位置上的，她连都不敢抬，耳边嗡嗡的，那些人的话仿佛在扇她的掌，每一句都像是嘲笑，她不停地问自己，那些人说的真的是路谨？他真有那么厉害？

    “都在这里什么？”

    结果还没见到廖启廷的人影，她前就忽然多了一群人，呼啦啦地冲了过来，接着一痛，就昏了过去。

    贝拉依稀记得兵工厂附近有个训练场，听苏蓉仪说，廖启廷在军团里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训练场，她只要在那附近走一圈，碰到廖启廷的机会会很。

    “等等，你们不觉得这个女人穿得衣服太好了？”泼的那个士官说，“说不定是客人呢？”

    “呃……”

    “喂喂，别玩得太过，我们现在可不是星盗了啊，要遵纪守法！”

    忽然，又有人走了过来。

    “少尉，我

    她信心十足，走到训练场附近还不忘检查自己脸上的妆，又涂了一遍红才往里走。

    一盆冰泼了去，贝拉冷得浑发抖，颤抖着睁开了，里写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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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怎么又跑掉了……”

    “她呢！”

    她决定去找廖启廷。

    贝拉觉得自己算是看来了，跟路谨耗着没有用，她应该跟直接去见廖启廷才对，军团里都是些鄙的男人，即使廖启廷不喜她，看到她的心打扮也应该会前一亮，只要廖启廷对自己有好，剩的事还不好办？

    别过来！我不是间谍啊！……贝拉恨不得自己能开说话，可是她张着嘴也只能发嗬嗬的声音，脱臼的连合都合不上，顺着嘴角，狼狈不堪。

    “是间谍吗？”有人开说。

    她不愿相信，哪怕都是真的，她也不信。

 “哈哈，那当然啦，整个后勤都是少尉的，只要咱们得好，少尉肯定不会亏待我们！”

    “对，一定是路谨故意安排的，他就是要我知难而退罢了……”贝拉默默地对自己说，随即一想，又笑了起来，“就算他把刘易斯阁求来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连机甲都学不好的废？他拿什么跟我比？”

    “对间谍还要遵纪守法？”

    那几个士官爆发一阵哄笑声。

    “颚都卸来了，她说不了话。”左边的那个士官说，“我看直接杀了吧。”

    晚上班后，技师们陆陆续续地离开工作室，贝拉则一早就在开闸门之前换好了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闸门一开就也不回地走了。

    贝拉咬着，等待第二次闸门开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