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虚与委蛇的那，我想你这半年多来应该也学得差不多了。”廖启廷很放心地说。

    尽还不明白上辈失败的原因，廖启廷却天生有着对危机的察觉能力，他本能地察觉待在廖启诚边的人都不对劲，所以很快就放弃已经培养了一段时间的朗宁。

    路谨以为那天晚上廖启廷的反常是因为廖大哥立了功还隐晦地在他们面前炫耀，实际上令廖启廷失态的，是对未来的迷茫。

    事之后，廖启廷搂着半昏睡的路谨说：“如果想确认朗宁到底有没有背叛，你可以试着跟他接看看。”

    这一次，他并不是一个人。

    （河蟹爬过……）

    “请允许我纠正你，共享报是为将军的你应该的事。”

    说起来，其实廖启廷也不清楚朗宁到底有没有背叛，只是上辈的廖启廷就是从廖启诚发现山楂星之后开始栽的，过程廖启廷回忆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无法把握关键，总觉得像是突然发了一个钮，随即他的人生就急转直，霉运堪比喝凉还牙。

    “随便，反正都是那么回事。”廖启廷耸了耸肩。“在朗宁之前，其实我安在廖启诚边的，还有一个人。不过后来那人背叛了我，所以我掉了他，又换了一个。”

    ☆、第2

    廖启廷扭过，看着路谨熟睡的脸，忍不住用手拨了拨路谨密微弯的睫，似乎被他得不太舒服，路谨眉轻蹙，又咂了咂嘴，像孩一样。

    见路谨还想追问，这次廖启廷却不打算合了，直接将人掀翻在地毯上，了这一晚上他最想的事。

    “结果这个也背叛了吗？”路谨没有因为廖启廷轻易取走一个人的命而吓到，这个年代民和星盗猖獗，真正的军人很少手上是不沾血腥的。路谨关心的是反而是另外一：“这么说来，两任间谍都背叛了你？是廖启诚的洗脑能力太了，还是你的行径连自己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要脱离你？”

    但廖启廷并不消沉，尽确实对未来的行动有几分踌躇，可他也不打算在一切尚未尘埃落定时就主动放弃，更何况他后还有路谨。

    只是如今，历史仿佛再度上演，没了那名副官，廖启诚依然了先遣队，成了发现山楂星的功臣。

    “如果他有心证明自己的清白，肯定会主动给你报的，放心吧！”廖启廷笑了一。

知所措的表后，廖启廷叹了气，有烦躁地开：“那我就再多说一吧，省得你老想着这事，连上了床都不能集中力……”

    “这样……好吗？”路谨迷迷糊糊地着睛，打起神眯开一条，看向廖启廷，“你也说他是个聪明人，要是反而是我被他报了怎么办？”

    廖启廷瞪了路谨一：“我怎么可能知！”

    可是直觉这东西，还涉及到上辈的事，廖启廷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跟路谨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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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谨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了，接着脑袋歪在廖启廷的肩膀上，彻底睡熟了。

    于是重生之后的廖启廷脆把所有可能导致失败的因素都提前剔除了，包括前世那些个背叛了他的人。

    “要是……他已经成了廖启诚的人呢？”路谨问。

    廖启廷无声地弯起嘴角，替路谨掖了被，尚无睡意的他脆就一直这么看着路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