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返照，抓住了最后一稻草。

    他抓着匕首，不顾手已经被割破了，他声音颤抖，决绝一般地：“我再问最后一遍，是不是你？”

    我的人，是不是一直都是你？

    男人的背影蓦然僵了，穆了一气，闭上，又睁开，终究转过了去。

    “……是。”

    说完这句话，他好像瞬间颓然了去。

    听到这个答案，虞乔倒了一气，踉踉跄跄地捂住了嘴，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浑发抖，泪无法抑制，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像疯了一样的，尖锐的叫着。

    是你！

    是你！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他几乎想要喜悦地放声大哭，目光近乎贪婪地在男人上连，他想问：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又为什么会是明昭帝？问题似乎无穷无尽，又似乎一切都不重要。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这就已经足够了，远远超过了我能想象的最好的结局。

    虞乔踉跄着向前走去，短短几步路，一向仪态标准的虞一郎却像是不会走路了一样，差就摔在地上。穆忍不住伸手去扶他，他却用力地扑过来，死死抱住了他。

    “呼……”

    泪沾了男人的衣襟，穆僵着，只能细不可闻地叹了一气，抱了他。

    炙的温度。

    动的心脏。

    怦，怦，怦。

    活着的，稳定的脉搏。人类一切拥有的存活的象征，现在前大健全的男人上。

    真好啊。

    虞乔死死地抱着他，过了很时间，他才抬起，似哭似笑地：“你还活着？”

    穆的眸微微沉了一：“还活着。”

    “真好，真好……”虞乔沉浸在激动和喜悦之中，近乎语无次，他颤抖着手，抚摸男人和当年截然不同，俊邪肆的容颜。

    “你……你怎么会是你？这些年，你过的如何？”

    男人的结动了一，面看不特别的悲喜来。

    “你想要怎么样的答案呢？朕一开始就是朕，阿昭是，穆也是，没有什么不同。”

    “也是……没什么不同。”虞乔了一气，发的思维终于冷静来，他狠狠抹了把脸，继续问：“当年，徐州的事，是你让顾昭来的吗？”

    穆动了一手指，没有想到他会先提起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