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原地转着珠想了又想也没想来。

    一旁的男孩灵机一动想了起来，忙举起手嚷嚷着，“迟迟！叫迟迟！就是前一阵上过报纸的那个黑蝴蝶！”

    白辞慕的脑海里突然炸了开来，他有些不上气。

    副官心领神会，忙凑上去将银币丢了几个给说话的人，又接着问，“你还知些什么？说得越多，钱越多！”

    听副官这么一说，那群人便叽叽喳喳吵了起来，都在说着迟迟。

    嘈杂的声音钻白辞慕的耳朵里，让他痛裂。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白辞慕一个字都听不去，副官也没听清楚太多，于是便从中抓了个看起来最老的妇人来，给了她十多个大洋。

    “你们都闭嘴，你说，你都知些什么。”

    住这片的人别说十几个银元了，就是一个也极少见到，这会儿自然将白辞慕他们当成了财神爷，就差供起来了。

    “这位爷！您找我就找对了！我以前就住在他们家对床！那家的儿就是那个迟迟，以前就是个狐媚东西，见到好看男人就走不动路，跟他妈一个样！”

    “后来这个医生来我们这儿替我们治病，这不，那狐媚才十几岁就学会勾搭人了，趁着医生给他们治病，成天黏着人家，真是不知廉耻！”

    白辞慕的手有些颤抖，那攥着的几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他定定得看着面前眉飞舞的妇人，咬牙切齿，“你说的若是有一句假话，现在我就杀了你。”

    那妇人吓了一，脸煞白，忙跪倒在地。

    “我说的句句属实啊！绝对不敢诓骗二位爷啊！”

    白辞慕闭了闭，一把从那老人手里夺过报纸，指着上面顾霆晔的照片恶狠狠得瞪着那妇人。

    “你确定是他吗。”

    妇人连连，伸三手指来举过发誓，“我确定！真的是他！就是医生！那个沧海药房的医生！”

    白辞慕突然有些站不稳，他踉跄了两，被一旁的副官一把扶住。

    “将军！您怎么了？！”

    白辞慕撑着边的人，了气。

    这片土地，这方空气，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待。

    白辞慕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输给了顾，可他到今天才知，自己和顾，都输给了顾霆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