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位老师也都正在办公室备课。

    场上的仪式行得如火如荼，这边校园里，一男一女两个躲在楼里的二学生，被年级主任逮个正着。

    一对男女学生躲在楼里能吗呢？赵主任见怪不怪。

    可能还喜上了同同学。

    这位老师是本学期才从一年级调上来的，认得这个男生。

    开学第一天，大课间时，七中举行了这学期第一次升旗仪式。

    这名字一听就是在胡诌好吗？！赵主任冷笑：“行，你要是不叫王小明，以后也得给我改名叫王小明。”

    赵主任教二理，平时办公就在二理化办公室，就把这对男女生带去办公室里，问话、批评。

    当代中学生真复杂。

    几位备课的老师都忍不住笑了，整个二理化办公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你胳膊上这伤可藏不住，你妈还是会发现的。”费辛。

    “谢谢。我能用洗手间吗？”男孩得到了费辛的允许，才到洗手间去洗了手和脸，又换了衣服，大概是看到了商标，知这牌价格不菲，而且衣服还很新，来后，他就对费辛说，“我会洗净，再来还给你的。”

    怕不是被谁魂穿了吧？

    男孩持：“我会还你的。”

    费辛：“不用了，这件我买回来没穿过，一时大意洗错了缩变小，我反正不能穿，当是送你了。”

    费辛：“……”

    九月份，全市中小学都开了学。

    他一直都怯生生的。

    他说得算是很委婉，这男孩却明显是听懂了，呆了数秒，：“我明白，谢谢老师。”

    这男生不就是前阵在自家小区里挨揍那个？不是声声说“我是一中的，开学上三”？？？

    第一天上岗的实习老师费辛，坐在最角落的办公桌前，正第一堂课的PPT，抬看到被赵主任带来的学生，划鼠标的手一顿。

    男生两手揣校服兜里，一脸天真无辜，说：“我叫王小明。”

    一个单亲家的小孩儿，妈妈给的关注又不够，比较缺，看起来不太有自信。

    男生立抛弃朴实无华的王小明，改了个言霸总名：“那我叫顾北城吧。”

    “不会，她每天都很多事要，不会仔细看我。”男孩。

    女生低着，脸涨得通红。

    “他叫俞仲夏。”旁边另一位教理的老师言，“赵主任，别听他胡说八。”

    这还是那个委屈的小可怜儿吗？

    他和上个月的模样比起来，变化倒是很明显，发剪短了些，刘海不挡睛了，脸上也没了怯懦的表，反而有玩世不恭的嬉笑脸。

    “衣服真不用还。”费辛说，“你是个男生，不要太弱，也别太钻角尖，为了不值得的事和人委屈自己，不是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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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届刚升二，赵主任还没来得及认识这帮学生，问那俩孩：“你俩叫什么？哪个班的？刚开学升旗就缺席，有没有一纪律？”

    赵主任：“……”

    被暴力对待也并不敢跟家里说。

    “顾北城”让费辛大开了界。

    “好吧。”他起，去给男孩找了件自己从前的T恤。

    颍城市第七中学也是市重中，和市一中比起来是要差一，但每年在考取得的成绩也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