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乙：“要我说，劝退都是便宜，这学生留在学校也是害群之，我要是许老师家里人，非得告他。”

    许老师这次不知要休息到什么时候，少说也得半个月二十天，等回来还会不会继续教19班，会不会继续当班主任，这都是没准的事。

    没了班主任，赵主任这个年级主任只得暂代起18班的班主任事务。

    老师甲：“这个育生的家上午来学校，刚见到校的时候还笑呵呵的呢，没想到事会这样，也给吓了一。”

    现在……唉。

    赵主任：“我想占用你半节自习，去开个班会。”

    费辛：“……”

    费辛伏案写东西，没看见课代表来。

    七中自从建了新校区，因为资金张，近两届都扩招了，导致教师缺，分不过来，有些副科老师一个人要同时教四个班，还有格外缺的科目，要跨年级教学。

    暑假在小区里见到万鹏时，他踩着板，穿了件兜帽衫，还把帽在上，酷酷地从费辛旁边了过去，略显中二，但又朝气蓬。

    他看来了，俞仲夏完全没有要把练习册重新收拾好的意思。

    他把杯拿开，抬看俞仲夏，心说，你失恋了，就来跟我过不去吗？

    晚上自习前，俞仲夏左手抱着一摞化学作业来。

    赵主任叫费辛：“费老师，晚上18班的化学自习，是第一节？”

    这样的形，就造成年轻女老师请产假困难，最近一年来学校里几位怀的女老师，在讲台上都站到产前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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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丙：“赔钱也得让他家里赔，教的这什么孩，才十七就背上  ‘人命’了，以后去了社会上，那可真敢杀人放火。”

    如果他确实喜万鹏的话，现在难过程度恐怕等同失恋。

    俞仲夏有生以来第一次当课代表，第一次收全班同学的作业，整个程都觉怪怪的，站在那里，居临地对费老师说：“不用谢，这都是我该的。”

接了回去，夜里送去急诊，产了。

    费辛：……这么说似乎也不对吧？

    费辛想起万鹏，犯错受到惩罚，虽然不值得同，多少还是到可惜。

    俞仲夏一只手不利索，单手放作业，结果好像是故意一扔，练习册散成一摊，差把费辛的杯也撞倒。

    他拿了最上面的一本，恰恰就是课代表自己的作业，翻开一看

    费辛：“对。”

    费辛：“……”

    老师甲：“说是还没成年，才十七，又不是刑事案件，告了最多也就赔钱。”

    学校里渐渐形成了没有书面规定但大家心知肚明的潜规则，女老师们想要孩，得先向学校申请排期。

    许老师三十，还没有孩，但她也并没有向学校提申请。

    费辛听其他老师们的说法，是说许老师极有可能自己本不知已经怀了。

    这时赵主任从外面来，听见“人命”这句，变了脸喝：“说什么呢！课备完了是吗？课件都好了是吗？你们是老师！不是街边晒太聊天的退休老老太太，一个个成这样！”

    万鹏被劝退离开七中，不知俞仲夏怎么样了。

    费辛：“好。”

    办公室里倏然安静来，几位老师都端正坐好，各自忙自己的事。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