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费辛：还问，还不都是你害的？

    “没事，”他说，“复习压力大。”

    俞仲夏：“别太有压力，大不了明年再考，还能在颍城等我一年。”

    费辛：“什么叫等你一年？”

    俞仲夏：“你不是忘了我后年才考吧？等你明年上学走了，我还要自己在颍城待一年才能去北京找你。”

    费辛：“……”

    他是鼓励俞仲夏好好学习考去北京上大学，到时候能一起个伴。

    但这约定没有……没有这意思。

    俞仲夏吃完鲍凤爪，在那挨个嗦指，嗦得滋滋响。

    他睛还看着费辛，想跟费辛再聊什么。

    费辛会错了意，顿时坐立难安，：“你脏不脏？去洗手。”

    俞仲夏：“我自己的手怎么会脏？又没嗦你的。”

    费辛：“……”

    俞仲夏去洗了手，顺便就刷了牙。

    ——费辛用电动牙刷，上几回俞仲夏住这儿，没有牙刷，费辛就给他找了个新刷，用的时候来换上。

    两人就凑合着，共用了一把牙刷。

    睡前洗了澡，俞仲夏又光着跑来，堂而皇之走到床边衣柜前，开了屉拿净。

    ——是他自己网购的，直接寄到了费辛公寓的地址，费辛从楼驿站拿回来拆开，还以为是辛丽萍给他买的，买小了尺码不说，还不是他的风格。

    等俞仲夏隔天来认领，费辛就也顺手放在了自己放衣的衣柜屉里。左边大码的纯四角都是他的，俞仲夏的里胡哨印四角在左边。

    之前费辛也没觉得这一切有哪里不对，现在就恍然警觉，哪里都不对。

    睡觉。

    费辛小鹌鹑贴着床的一边，刻意和俞仲夏间隔着比较远的距离。

    俞仲夏老司机现在作息正常一，不会再玩到两三才睡，十二多就呼呼睡着。

    掐指一算，还有八天俞仲夏就要过生日了。

    快刀斩麻？拉黑，搬家，以后当没认识过。费辛自问不到这么绝。

    迂回小婉转？找个女孩假扮女朋友。这更离谱了。

    难真要一劳永逸？

    费辛：莫非天要我弯？

    俞仲夏：费老师一晚上唉声叹气，不会真考不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