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时间把大论文给写了, 小论文投去。如果是你写的这个质刀方向，可以试着多投一些级期刊。反正过年前这次毕业，你是赶不上了, 那就努力努力, 冲一来年暑假那次毕业。”

    陈向院士一见到周诚就摇叹气, 还痛心疾首地问周诚,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们课题组呢？我说给你留一个比较难的题目，让你好好沉淀一，结果你这才用了多久？你打算一年就博士毕业是吧……”

    想睡懒觉的程远终究是经不住‘营养糊’的恐吓，蔫耷脑地起来吃了早饭, 主动接过刷碗的任务。

    周诚之所以那么说，完全就是吓唬程远的，冰箱里什么材都没有，他去哪儿给程远找、西蓝去？程远说的，他昨天晚上已经检查过了，已经超过保质期很久了，他昨晚就丢了，不过冰箱里还有几个，他可以搞个煎来当早餐。

    “你想多了。”陈向院士冷笑连连, “你这算是提前毕业, 期刊投稿的论文一篇都没有，还想提前毕业？别梦了。不过你的实验技术都突破了, 写学位论文也好，期刊投稿论文也罢，都不算什么难事儿。”

    “行，那我就保留四个作者了，我算一个，

    那是一尝一就会让人生无可恋好久的神奇。

    他宁可什么都不吃，也不想回顾周诚那秘制营养糊的味。

    周诚盘了一自己手里的成果，同陈向院士说，“我最近有一篇论文打算投去，就是和质刀技术相关的，不是太宏观的东西，就是零碎的一个技术碎片，写一篇文章绰绰有余，您看要不要挂一个共同作者？”

    ☆、公然挖人

    陈向院士回答地相当痛快，“挂！这么重要的成果，不挂是傻！”

    周诚了鬼微笑，“营养糊，昨晚你睡前特意叮嘱我的。”

    “还有就是，对于你来说，多一些学术成果来还是很重要的。百篇优博的事儿我帮你，你自己就不用费心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然后就是国家的万人计划和千人计划，守着千人计划名额的人太多，一群年轻有为的教授都在排队等着，你来的成果虽然突，但落在纸面上的成果不多，冲击千人计划可能有困难，但万人计划应该没什么问题。”

    程远上还有的那一半困意这会儿也被吓没了，“拉倒拉倒拉倒，谁想喝那玩意儿了？你看看冰箱里的过期了没？如果没过期的话，给我一包。”

    周诚摸了摸鼻, “其实我觉得半年就可以。”

    周诚挑好了二人穿的衣裳, 等家里收拾利落后, 便一起门去了国科大。

    说到底，陈向院士心里还是替周诚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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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能把万人计划给拿来，直接就是副教授职称、教授同等待遇，你去哪个校都不会被拒绝。我希望你能考虑一国科大，不过我看你这况，多半是不会考虑我们这边了，你虽然是国科大的学生，但和国防科大的徐仁宗、李昌平他们的关系比和我都近，你要是去那边也好的，那边的环境更纯粹，只要你能拿技术来，就算你只是个讲师，那也会受人尊重。”

他睁开问周诚，“我想吃的东西？什么东西？”

    程远是去医学忙他的事儿, 周诚去未来技术学找了陈向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