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仁皱眉：“什么意思？”

再见了！

    白雾飘飘忽忽，不说话了，仿佛突然凝固了似的。

    哥左看看，右看看——看向白雾时，目光无焦距地四晃了一圈，假装自己看见了。

    “聚阵变了。”白雾声音凝重了几分，“我和你分开之后回了学校，发现聚阵换了地。说明在我们离开的时间里，有人去过仓库。法阵换到了学校东南西北四角，整个学校都在法阵中间，我有不祥的预。”

    白雾的廓两边，颤巍巍地探白边来，像手似的，对着箫丹了个“抱拳”的动作。

    哥还是第一次能和“灵魂”沟通，不由自主被对方的话引了，将恼火抛到脑后，一拍桌：“我知！鬼压床嘛！”

    哥代了自己一天直播几个小时，一分钱都赚不到的景象，哆嗦了一：“好狠！我信你了！”

    林皓仁也到了不妥，他脑里有很多疑问：为什么选学校？为什么法阵？想达到什么目的？昨天那小姑娘遭遇的会是场意外吗？

    林皓仁：“……”

    林皓仁警惕地看他：“我不会再上当了。”

    “没怎么打算。”白雾，“本来只是想看是谁在法阵，没打算抓人。不过现在况不同了，所以临时改了主意。”

    “所以。”白雾抑扬顿挫地落结论，“若真是什么厉鬼索命，它不可能亲手法阵，因为它碰不到，除非是附某人。但鬼魂附并不容易，人的气

    “也不是不记得，是记不清。”白雾，“生魂离，对于普通人来说犹如梦魇了一场。梦魇你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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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皓仁狐疑地看白雾：“若没遇见我，你打算怎么办？”

    白雾竖起手指摇了摇，随即发现别人并看不见它的“手”，：“第一，厉鬼很难形成，需要很大的执念和怨气，还要有天时地利人和。简单说，死去的人当时怨恨难消，执念很，并且他死的那天正是当月气最重的一天，他死的地也是个气很重的地，白日气难，无法冲散聚而起的煞气，如此持续一段时间后，才有一定可能形成厉鬼。”

    林皓仁无语：“那你之前是怎么打算的？”

    “第二，”白雾晃了晃白边，乎乎的一坨，看着还怪可的，“人鬼殊途，大分人是看不到鬼的，鬼也很难凝成实接什么东西。类似昨晚的事故，一来因为学校有聚阵，冲淡了气；二来小孩，尤其小女孩，气不足，所以才误打误撞地看见了。若是换个成年人来，未必还能看见。”

    白雾轻笑了一声，声音十分悦耳清朗，慢悠悠：“之前试探你是我的错。好吧，我发誓，以后绝不会骗你，若是违背誓言，就叫我……家徒四、一贫如洗，怎么样？”

    其他的他不知，但至少在钱这件事上这坨白雾和箫丹一样，都是钻钱儿里的主。

    林皓仁将疑问说了：“我们假设是厉鬼索命，那它针对的目标是随机的吗？如果不是随机，昨晚事的小姑娘在医院，它没有必要改变学校的法阵，应该直接去医院；那我们假设它是随机的，它打算什么？为什么非得选学校不可？”

    “这位……先生。”哥咬着筷，翘了个二郎，“你要是没遇见我家阿仁，你一个……什么来着？生魂？你就没想过怎么办？这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