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很快就消失无踪。学校墙外的路灯悄无声息地照了来，墙外的人声、车声都能听见了。

    仿佛突然落到了实地，回到了人间。

    林皓仁心里提着的一气猛然松脱，脚发，再回看，那些茫然的孤魂野鬼也慢慢散开，有的原地消失，有的钻楼去不见了。

    临时“集会”被解散，教学楼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黑是黑了，却不再鬼气森森。

    林皓仁转时，正看见白影手心一拢，将那滩烂泥收在手心圈成了一小团发光的球。

    “你不是说附对它们没好吗？怎么又……你打算怎么置它？”

    “鬼会什么，人的逻辑怎么能想得清？”白影有理有据，“当然是渡化了。幸而还没真的伤到人，唯一的受害者也只是惊吓过度。否则只能让它永世不得超生了。”

    林皓仁心尖一抖，觉白影说“不得超生”几个字时带着无法形容的森冷之，冻得人心一哆嗦。

    他摸了摸鼻尖，：“这事就算完了吧？”

    “谢帮忙。”白影，“改天请你吃饭，说到到。”

    林皓仁摆手：“别了，我不想知你是谁，你也别来找我。这事此生经历一次足够了，多了对心脏不好。”

    白影笑起来，也没再多说，跃上天台栏杆双手兜，月光从云层里落来，洒在它白得透明的发尖上，仿佛蒙了一层轻纱。风起林皓仁的衣摆，发丝微动，那白影却像定格的画面，快要夜里。两人遥遥对视，林皓仁心泛起古怪的觉，仿佛这场景似曾相识。

    未等他想清楚，白影抬手一挥，往后一倒——

    林皓仁心无端一空，瞳孔骤缩，不由自主跑到栏杆前往看。

    那白影却早已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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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第八章

    “半夜三更翻学校围墙？啊？像话吗？这是一个成年人应该得事吗？”

    “你不是第一次来了！白天我就在监控里见过你！你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