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仁：“……”

    林皓仁察觉到邢瑜的焦躁，抬手拍了拍邢瑜的手背，邢瑜意识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拇指在林皓仁的手背上轻轻挲，心不在焉。

    颜祯看着林皓仁：“坐着的这位，就是当时被你儿叫师兄的人。他前世的名字，叫吴生。”

    “你继续说。”邢瑜目光冷厉沉地看向颜祯，“那个叫今戈的，之后还了什么？如果他救了你母亲，你何至于这么大怨气要找我麻烦？”

    “你快跪！”颜父扯着颜祯的，“快，一起跪！神仙，您就直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救她？若要一命换一命，我这条命您只拿去！”

    颜祯一时又陷了回忆中，他怨恨：“当年，你说我娘被冤魂附，你说你有办法救她。我们一家都当你是神仙，当你是救命恩人，我们本就没什么钱，能拿来的都拿了来，我爹还要给你磕……”

    “呵。”颜祯的魂魄有些虚弱，慢吞吞，“他们几乎得一模一样，还有他边的那个……”

    他看向林皓仁，其余人自然也将注意力转到了林皓仁上。

    “去找纸钱和香油，没有香油血也可。”今戈，“再找朱砂来。”

    于是邢天虎也注意到了两人握的手。

    这若是现编的，实在不太可能。

    林皓仁一愣，觉得有些好笑：“你以为你在写小说呢？你死前认识的人，这么恰好都在这里？这什么概率？”

    “这是命中注定。”颜祯带轻蔑，“凡人，总以为自己读过几年书就什么都知了。不知天地厚。”

    他意味地看了儿，邢瑜却还没回过神，视线落在地板上，全然没注意几人说话。

    “好，好！”颜父老泪纵横，拿袖了睛，底透狂喜来。

    “这就去！”颜祯立刻带着小弟门，去邻居家借。

    “快起来！”今戈看着小小年纪，力气却极大，一只手就将颜父给拉了起来，“除卫本就是我等该的，你们只听我的办事，自然能救她一命。”

耀峰山、着青衫的人、刻有“鬼”字的腰牌，都与邢家查探的关于“御鬼宗”的细节完全吻合。

    “神仙啊！人啊！”一听冤魂索命，颜父就忍不住跪了来，他本就是个瘸，跪的时候重心不稳差摔个五投地。颜祯忙将父亲扶住了，大叫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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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今戈将坐靠在床上的女人扶躺来，又试了试她的温，从怀中摸符箓放在女人额上，又将手里的黑剑摆在床。

    邢天虎：“……”

    颜祯提起这件事，语气变得冰冷起来：“就是这个表……”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当年也是这个表，你里只有那些神鬼之事，本不把我们这些普通人放在里！我也好，我娘也好，在你中本就不重要！”

    等借来东西，今戈将床上的稻草尽数丢掉，陈旧的木板，然后在木板上用朱砂画了法阵，又将血泼到发霉的馒、有些馊了的饭团上，将符箓烧成的灰烬在女人和边缘洒了一圈。

    李双月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弯起轻轻笑了，林皓仁耳朵通红一片，想将手回来，又怕太刻意会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尴尬地僵在原地，邢天虎沉声：“你怎么证明你遇到的人就是瑜儿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