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清楚地受到游今戈的所有负面绪，也能觉到吴生拥抱着自己的温度。

    如果这些都是真实的，倘若林皓仁就在吴生里，会不会也能觉到这份痛楚？

    一想到这个，邢瑜就要被游今戈给气死了。

    好在游今戈最终回应了吴生的呼唤，满冷汗地缓缓睁开，视线没有聚焦，声音难得显符合他年纪的茫然来：“师兄？”

    “今戈？”吴生惊喜，“你醒了？你记得自己在哪儿吗？”

    “我……”游今戈将恶梦和现实混淆在一起，尚且没回神，迟疑许久才渐渐清醒过来，目光落到自家师兄伤痕累累的上，吃惊，“师兄你这是……？”

    吴生松了气，摸了摸游今戈满的汗，顾不得自己一伤，拿止血药来要给今戈敷上。

    “坐。”他满心疼，“上不疼吗？你上哪儿学了血魂堂的招数？”

    游今戈此时已彻底清醒了，上钻心的疼痛后知后觉席卷了他的神经，他薄颤抖，被吴生扶着坐，一边上药一边看着吴生满伤痕，握了拳嗓音沙哑：“这都是我的？”

    “能清醒就好了，其他的你别。”吴生习以为常地安抚他，，“还有哪儿疼？”

    游今戈许久没说话，吴生给他检查了上的伤，抬起疑惑又担忧：“今戈？”

    游今戈一双里藏着明明灭灭的幽火，一眨不眨地盯着吴生，：“你疼吗？”

    吴生：“……”

    吴生不想让对方疚自责，轻描淡写：“不疼，师兄不怕疼。”

    这般哄小孩儿的语气，让游今戈狠狠地了气，随即他阖上，低哑声：“你总是这样。”

    吴生没听清：“什么？”

    “你总是这样，把我当小孩儿。”游今戈说完这句却不再说了，一把抢过师兄手里的止血药，恶狠狠，“过来，我帮你上药。”

    吴生挑了挑眉，盘坐，游今戈一手拉开他的衣衫，他终是忍不住轻了一气，游今戈气：“这样还不疼？你为什么不躲开？”

    “……你在害怕。”吴生无奈，“我怎么能丢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