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相，那也是我的事。”

    “……”游今戈站住了，他抬起沉沉地看着吴生，语气生，“你的意思是，你喜跟她在一起？”

    “……我没这么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知我是什么意思。”吴生回看他，日光从云层里透来落在他的脸侧，令越发成熟稳重的青年比几年前更多了几分仙人之姿。仿佛真是从天上来的仙人似的。

    吴生温和的表显了几分为难，眉皱着，里带着无奈，对小师弟：“你不能总当个让别人满足你的孩，你不能总这么任，自己想什么就什么。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颜祯也不会失去家人……”

    “我解释过了！”游今戈烦躁，“那只厉鬼已经吞噬了他娘的三魂，不过只剩了一空壳而已！在我去之前她就已经死了，只是七魄还在，那厉鬼也非常擅伪装，让我判断错误而已。”

    “事实是你过于自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问题，误会已经造成，你要我们怎么解释给颜祯听？”

    “那就不用解释！”

    “颜祯会恨你的。”吴生了气，“今戈，你怎么就是不懂？我也好，师父也好都只是想保护你……”

    “保护我什么？”游今戈焦躁地在原地踱步，“我给你们丢脸了吗？一次两次的意外谁能避免？谁能保证自己永远完？我山历年一年多，我有错过什么吗？你们也看见了！我救了许多人的命！”

    游今戈一把剑，对着空气舞了几，锋利的剑锋削掉了草尖，风将草尖得四飞，游今戈怒：“为什么你们总盯着我的错事不放？好像我只会犯错！”

    “因为你永远不到公正，不代私。”吴生，“这是这一行的禁忌，我需要时刻提醒你。还有你的剑……最近它的煞气太重了，是因为你的心绪不定……”

    “够了！”游今戈呼，剧烈起伏，抬手了个停的手势，“我们见面就只能吵架，对吗？无论我怎么，我永远无法让你满意。”

    吴生握了拳，他也不知为什么，他和游今戈的越发僵绷。他也不想说这些，可他控制不住，因为他担忧……他始终都在担忧。

    “今戈……”

    游今戈握着剑后退几步，转走了。

    *

    吴生心不在焉地回了山，白萍萍还没走，正在分拣阿秋采回去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