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像他从前得那样。

    “我没守着你......没听你的话。”他有些刻意地又说，珩吻了他他的额，“是舅舅没先把话跟你说清楚，你怎么听啊？”

    “我没拦着桓发疯，教北齐大军压境.......”

    “桓是个疯，你要错也是错在没一刀杀了他。来日我一定将他千刀万剐。”

    “我提剑想杀你......”

    “这哪是你的错啊？”珩终于失笑，两个人的距离贴得极近，能受到彼此间火的/望，“阿映还了什么事，一并和舅舅说了。”

    “我，我还喜了别人。”卫映的声音终于有些惴惴不安，“我......”

    他的话止在了半边，珩轻轻吻住他的，到即止的温柔，仅仅是一个示意。须臾，他熄了灯，垂手温柔摆，声音却仿佛真的毫无波澜：“无妨，舅舅在阿映大前，也喜过不值得的人。”

    这并不是一场真正的事，纾解/望后便借倦意哄着卫映睡去，待确信卫映睡着后，珩披衣起，提灯走到屏风后。

    那里摆着一张胡床，透过屏风的隙，是能看到室几分状的。珩默默看着渊手脚绳索捆绑的血迹和脸上的泪痕，取了堵住他嘴的白绢。渊抬起，圈中还带着赤红的血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珩不语，低垂着神辨不绪，渊的声音更了几分，质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当时的境？为什么不同我说你过的是什么日？为什么现在又要让我知晓你为我过什么？”他绪起伏更加剧烈，那嘶哑的声音如同破帛，“你到底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