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与化，直接近了那久未经人事未开闭的。渊疼得面容扭曲，却还念着珩的话：他不喜“行”这个名字，珩确实说过。

    如果当时他真的不顾一切接受了渊，那这多年来的纠缠与欺骗会否有不同？

    只要是珩，那他就是心甘愿的。可过往珩温柔的模样和此时的狂暴一对应，骤然便使他委屈而难过。“行哥。”他轻轻叫了声，是珩的名字，却不是前这个人。

    “好听，可我还是喜行些------我遇见你时，你就叫这个名字。”他抬起睛问珩，似乎在询问，答案却笃定，“北齐琅琊王殿，我还可以叫你行哥吗？”

    二十四岁的珩廓五官已然全是成年男的俊与锐利，望着他的神却还是那样纵容而温柔，他拢了拢他鬓边的发丝，笑了起来，“你当然可以叫，阿渊，只让你这么叫我。”

四周，看到密集的林木中有一寸光漏过：那是潭，或许潭边有鹿。

    他眯起睛，忽然有了冲动想抚摸那伤疤，可他手被珩扼住，连抚摸都不得。

    他间事与珩小腹抵住，察觉到要发的迹象后便被珩更地压住，以至于发

    承光二年，雁门关外，他抱着睡去的卫映，忽得对珩说：“我听说你改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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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这样的。珩抓着他的发，扼住他双手，他衣襟亦散开，膛上那不堪目的伤------那样的暧昧，那样的屈辱，那都是珩为他受的。

    “别在这里吧......”渊苦笑，而珩更加不耐，住他后颈便将他整张脸埋塘中，渊鼻间俱被呛住，呼顿时艰涩，只觉要命绝塘中，须臾珩却又抓起他发把他捞来。

    “是，我不喜行这个字。”珩说，漆黑的眸底有一丝期盼，“珩，这个名字好听吗？”

    他稍作息，珩便又溺他一次，如此十余次才算休止。渊呛咳不止，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珩略微满意些，一把扯开他衣衫伏在他上，肌肤相亲，却连亲吻都吝啬，凶蛮的牙印一个个烙在渊上，渊仰面，想要看着珩的脸，提醒自己他现在并非在承受任人宰割的屈辱。

    他不是接受了自己的近亲了吗？他不是终究承认自己是同钧徽一样都终究是克制不住血脉牵引的禽兽了吗？那为什么他肖想多年的人就跪在他前任他宰割了，他还在犹豫迟疑呢？

    他眯起睛，收剑鞘，抓起渊的衣领把他在上自林间穿过。到了潭边稍微明亮的地带他便把他一把推，自己系好后便信步走到他面前，居临：“脱。”

    他又想起很多年前在晋，他们雨夜篝火边相互依偎的夜晚，那时的渊应当还不像现在这样满腹心机，至少多看两，总是能够看透。他勾住他的脖颈，喃喃着说行哥疼我，他所憎恶的名字他念来便动听了。他明明也是有着/望的，明明本克制不住吻他的冲动，可为什么他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他是真的对他珍而重之过，宇文羿临终前几年，龙床上事如同刑罚时，他忍受不住时总是想，如果是珩，如果是行哥，必然会舍不得落半分温柔。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讨厌你这么叫我？”珩说，他一手抓着渊手腕，一手解开自己的衣带，间事弹将来，“我不叫行，也不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