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的盘旋飞过一群鸟，闻昭抬去看喃喃地说:“又是秋天了。”

    在德国的五年，他们去了不少国家旅行，闻昭总是想和江升看一些不同的风景，多走一些不同地方。他们去冰岛，在零几度的气温里面去看极光，绚烂的绿光撒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幽光，闻昭凑过去吻住了他。想来这也是最浪漫的一个吻了，绿的极光仿佛一层朦胧的纱，轻飘飘地笼罩住了他们。

    “不知。”他摇笑了笑。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德国的冬天又冷又，天沉沉的永远蒙了一层霾。闻昭站在窗前看着院里枯的草，呼来的白气把玻璃蒙了一层白雾。他伸手把雾抹开了，从袋里面拿了一烟，燃咬在了嘴里，他了几就把烟夹在手里，让它慢慢燃烧。

    餐厅里面只有他们一桌客人在用餐，他们一个吃一个帮忙夹，闻昭朝他说:“我们今天还没有给宝宝打电话。”

    江升有些恍惚地看着他，仿佛和记忆里面那个恣意傲的少年重叠了，他站在实验楼对着他挑衅地挑了挑眉。

    他回过对江升说:“我们去吃火锅吧！”

    闻昭朝他勾了勾:“过来。”

    他们在德国待了五年，最初的一年陪着江升治疗，病也在这一年得到了很好的稳定。

个天就这么过去了。

    在飞往异国的时候，闻昭透过窗，看见了翻的云层和广阔的天空。在座城市发生的一切，随着他们的大，和远离，就像翻页一样，开始了新的篇章。他们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忙于学业，忙于生活，兜兜转转的不断奔波。

    闻昭笑了笑把嘴里的烟递给他，凑在他耳边说:“只有一烟了。”

    回国后他们留在了北京，过着三一线的生活，每天早上焦急的堵在二环路，

    后来闻昭时常想起这一年，想起他们说要一起去德国，又想起江升不远万里的回到他边。还有他们窝在房间看的电影，苦夏的闷，以及那个特别。

    江升如梦初醒一般朝他走过去，他抱着闻昭说:“我想到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本科毕业他们就回国了，离开时还没有什么觉，回来之后才发现城市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不断变化的只有大的他们。

    学校那座老旧的实验楼已经拆了，建成了一栋新的教学楼。他们的老师也退休了，教导主任还是以前那个样，只是有些发福了，碰到闻昭的时候，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叫什么。

    “你来打吧！他比较黏你。”闻昭齿不清地说。

    江升住了那烟，两个人相视笑了。

    “现在打吗？”江升问他。

    车开了很久才找到一家火锅，铜锅往上冒着气，闻昭把围巾取了来，往里面涮羊。翻腾的锅底咕噜咕噜的往上冒泡，江升帮他把涮好的菜放到他的碗里，闻昭看着外面落的雪朝他说:“等会你吃什么。”

    闻昭带着他走到了场后面的小，了一烟，梧桐叶被风得哗哗作响，枯叶颤颤巍巍地落了来，闻昭看着飘落的叶朝江升笑了笑。

    读本的时候，闻昭常常熬夜写论文，夜里面无表的敲击着键盘，又困得直打哈欠。江升就端着一杯咖啡坐在一旁陪他，闻昭困的不行了就倒在他上不想动，过一会有爬起来把他的咖啡喝了，哀嚎着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