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父辈厉害，孙再蠢都能分到好东西？啧啧。”

    “说实在的，他们真的不是青铜这玩意儿产量太小，才这么斤斤计较吗？现在落谁还用青铜？青铜也就个装饰。说武那必须得是钢铁啊。”

    “族那把百炼钢的剑真是太厉害了，回炉重铸之后更厉害。”

    “现在咱们的武都是钢量产，族的百炼钢剑回炉重铸后，是用量产的刀剑再经过他自己锤炼打造，来的只适合他自己的武，羡慕！”

    “我也试过，废了好几把武，我的贡献分啊，不是爹娘揍了我，我大概想把贡献分都了。明明巫给了方比例，为什么打一把趁手的武这么难！”

    “方比例虽然给了你，但你怎么知加去的其他金属粉末刚好是比例？还不得看手。而且每个人适合的武，程度柔韧程度都不同，如果不是族那天赋特别的人，对我们而言，打造一把适合自己的好武，和走在路上看见一野兽撞死在树，被我们捡尸的次数差不多。”

    “伤心了，但我就是不住我这双手。”

    霞又话：“这是不是和巫说的奖一样？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概率，总觉得自己一把就能货？而现在放弃了，以前奖的次数就白了。”

    战士们纷纷。对，就是这个理。

    鸣砂咳一声，让他们把偏掉的话题正回来。

    “大落一直那样，除了自己之外谁也瞧不起。就算是自己人，也经常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他们的文化和我们不一样。”鸣砂安抚，“巫不是说过吗？他们从祖宗开始，就一直这样。遇到大事就躺平，熬得过的就熬，熬不过的就死，能投降就投降，留到最后的就捡别人尸活，说自己是什么优胜劣汰。”

    “他们已经尝过一次甜，自己缩在我们祖先后，当我们祖先快要胜利的时候向天神跪服，反砍我们一刀，抢走我们的财富，然后说自己才是最终胜利者。结果现在他们自己也越搞越倒退，还不如千年前。”

    “他们本没有上心，也没有集荣誉，看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冰冷的数字，所以就算是族人，死了再多，只要不死到自己上都叫优胜劣汰。”

    “没有德、没有荣誉、连最基本的为人类对同族怜悯心都没有，他们才是真正的野蛮人。和他们往，只要看准利益就行，不用难过也不用自我怀疑。”

    “我们才是文明人，他们才不和我们。”

    鸣砂说完之后，自己先叹了气。

    其实，他能明白战士们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