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不傻，知保留“证据”。

    “你……你……”手捂膛，慕仙尊气得脸铁青，竟生生呕血来。

    重渊神骤变，飞快将之扶住，急声：“千秋，你怎么样了？本君不是故意气你的，千秋，你……你不能死啊，就算要死，那也得死在本君的！”

    阮星阑觉得，如果重渊能烂十天半个月的，再继续死缠烂打，也许没准万一就能跟慕仙尊之间，有那么一星半的了。

    可惜天公不作，君重渊了个嘴。

    将慕仙尊打横抱回房里，重渊抓过油灯，凑近看人，人脸上的血寡淡，薄薄的被血染得妖冶。

    离得近了，阮星阑才瞧见，慕仙尊的右底，竟然有一颗浅浅的泪痣。

    他心里猛然一沉，说不来的惶恐。

    这绝对不是师尊，绝对不是！

    师尊的，他最熟悉不过了，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泪痣！本没有！

    连都是不一样的！不过就是模样相像！

    有了这一发现，阮星阑觉得自己好像陷了无尽的渊，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未来，也无法揣测。

    他甚至不知，离开此地后。他还能不能回到之前的那个时空，能不能再见一见师尊。

    即便要回家了，总该跟师尊个别吧，还有一路上几经生死的小伙伴。

    他答应过小凤凰，要永远当对他好的大师兄。还答应过林知意，要永远不分离。甚至还答应过师尊，要生五胞胎的……

    这些东西，不该遗忘的。他也舍不得遗忘。

    “千秋，你生得真好看，每一都生在本君的最上。本君很后悔没能早遇见你，否则，本君早便将你抢回了。”重渊贪婪地凝视着慕仙尊的脸，冰冷纤的手指，轻轻蘸了蘸他边的血迹，而后在他角泪痣上了一。那泪痣便越发红艳起来了。

    慕仙尊冷声：“本座对你从未动过半分，本座修的乃无之！”

    “什么是无，什么是有？的自然反应，无论修什么都无法改变。”重渊信誓旦旦，“本君又不是没睡过修无的修士，最清楚不过了。他们不过就是动不得，可却比任何人都实诚。慕千秋，本君是真的喜你，真的。”

    阮星阑心想，你喜一个人，别把之前的烂事儿往外说呀。一边说喜，一边又说自己此前的烂事，谁会信啊？

    慕仙尊自然也不信，冷冷地盯着他。

    重渊：“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