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家法。”

    “一。”

    “二。”

    “不是的！”阮星阑赶抱住慕千秋的手臂，红着脸，“我没有想到别去！我……我当时以为，你要用磨刀石给我磨牙，我……我怕疼！所以才说用手的！”

    慕千秋：“我信了，你信么？”

    “……”

    “好好想想再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阮星阑真的快要哭了，觉得前这个师尊也太厉害了，手段如此层不穷，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动辄吐血三盆的病人？

    说好的岭之，清冷师尊呢？

    师尊如今这般重重|，连一向自诩一夜七次的阮某人都有招架不住了。

    慕千秋低眸审视着他，步步：“一。”

    “二。”

    “我说！别数了，我说还不行吗？我就是以为你要对我这样那样！”阮星阑闭着睛大喊大叫，“我就是思想不正经，就是不要脸，就是有病还不行吗？”

    说完之后，他觉得没脸面活了，索死猪不怕开，更大声：“要就，不就不！你跟我废什么话？反正我又打不过你！”

    慕千秋笑：“这样那样是什么意思？”

    阮星阑：“你别跟我装！你知！”

    “我不知。”

    “不知拉倒！”少年气鼓鼓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粉的绒，“反正我都说了，你数数也没用！就你算术好，我也会数数，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十！”

    慕千秋听罢，指正他：“少个四。”

    “要你提醒？我不知？”

    其实不是他不会数数，而是不想数那个四。

    四同死，总有一不太好的预兆。

    慕千秋不在算术方面对他多要求，仍就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低声：“说清楚，这样那样究竟是哪样，说不清楚就揪掉你的尾。”

    阮星阑把心一横，觉得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能少块是咋滴。

    又不是没被师尊这样那样的磨过脸，这事有什么可羞涩的。

    于是乎，他了膛，理直气壮：“这样那样，你知的！你就是故意装不知，好让我觉得羞耻！我才不会觉得羞耻！哼！”

    慕千秋忍俊不禁，倏忽笑了起来，抬手了少年茸茸的耳朵。

    “不觉得羞耻便好，你我在一，本就不用在意旁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