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与你们终究不是一个时空的人，无论我多么想改变这一切，都无能为力。还要睁睁地看着师尊与你再续前缘。”

    在阮星阑看来，君和慕仙尊之间的故事，其实只是梦一样虚无缥缈的，在上一个时空里，就已经结束了。

    可对小凤凰来说，他的执念和生命都尽数留在了上一个时空。即便重生归来，也救不了想救的人，见不到想见的人。

    在这上，最幸运的人应该是林知意。既没有在上一个时空里死消，也没拥有记忆。

    最起码还能重来过。

    “凤凰儿……”

    “别喊我凤凰！他从来都没有喊过我凤凰，从未喊过！”小凤凰就跟疯了一样，转就走。

    阮星阑觉得就这么放他去，没准凤凰能大杀四方，赶同慕千秋对视一。

    慕千秋脆利索地了句：“追。”

    之后，师徒三个人不远不近地跟在小凤凰后。

    小凤凰一路御剑了天衍山，跌跌撞撞地来到人间，稀里糊涂寻了个楼，一扎了去。

    三人站在楼外，林知意仰看着楼的招牌，苦笑着：“总觉得师弟是蓄谋已久。”

    “那不至于，我比较关心的问题是，凤凰儿还有银么？”

    阮星阑想起上回在七星阁，凤凰为了给他气，一掷千金赔上了所有家，怕今夜没钱在楼里风。再被楼里的人抓起来，整个卖啥的，凤凰能一气之拆了整个楼。

    慕千秋：“本座不喜人间的这地方。”

    林知意笑：“我也不常来，不过师兄好像喜的呢。”

    阮星阑冷不丁地想起上回，自己拉小凤凰逛楼，然后在里面打架的事儿，那时虽然喜斗斗嘴，打打架，但也不至于真刀真枪地仗，更加不至于不死不休。

    如今想想，让人不由自主唏嘘起来。林知意便：“师弟心低落，来此地不见得是赏，许是喝酒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