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打断，“不是你的错......”

    我知的，那个人不是你。

    哪怕那个人和你得一模一样，哪怕那个人与你的气息、形别无二致，我也相信，那个人不是你。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好吗？”黎尝试着离他近了一，“你刚才吓得脸都白了......我从没见过你这样。”

    哪怕当年在离魂天的后里，被后妃欺负成那个样，殷九都没有怕过。

    殷九咬着不肯多说。

    黎怕再次吓着他，便不再多问。他无意间瞥见放在銮辇角落里的一块虎毯，便扯了过来准备给殷九盖上，但没想到车不知碾过什么东西，晃几，殷九没坐稳，一倒在了黎的怀里。黎赶给他裹上虎毯，把人搂在怀里。

    殷九挣扎了两，最后还是屈服于黎。

    没办法，他始终痴恋于黎怀抱的温气息，如同那些酒肆里的酒徒一般，上了瘾。

    他想着这个味想了一百年。

    “告诉我，好不好？”黎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在那相隔的一百年里，殷九只能在梦里听见的声音。

    妖界修炼千年之久的魅妖在殷九的心里也不及黎半分，因而他所有的定力在黎面前都溃不成军。

    “殷九，我会保护你的，”黎捉住殷九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曾经......”殷九声音沙哑，“有人把我绑着，将我......千刀万剐，用刀划开我的经脉，而那把刀没有任何灵力，就是人界的一把普通的刀，所以我死不了，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开膛破肚......”

    黎的手颤了一，他从没想过会有人对殷九这事。

    虽然那把没有灵力的刀伤不到为仙界将领的殷九，也不会对他的造成任何损伤，可是，那可是千刀万剐啊。

    黎光是想象那个场景，都觉得手指颤抖不已。

    “谁的？”黎压制着话语里的怒气，“天帝吗？你那八个哥哥？”

    “不是......”殷九否认。

    “那是谁？”黎抓着殷九的手，越来越，“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殷九咬了嘴，说了那个他从来不肯相信，但是又不得不去相信的事实，“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