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问题......”七皇昼旅这才反应过来，“好问题，真是个好问题，这个问题好就好在......我怎么知啊？我和殷九又不熟！”

    “我好得很，别摸！”黎甩开七皇的手。

    “我和他关系好不好是一回事，不怎么说当年在天界我俩是一起生活过的，”七皇，“首先，殷九很，了名的，他杀了多少上古妖兽，他还把那些妖兽的取来放在灵霄宝殿门排排坐。我好几次上朝的时候差被吓死你知吗？”

    黎了指，然后往上指了指。

    “那我冒昧地问一句，黎，你是上面的那个还是面的那个？”七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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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皱眉，“你不是和他关系不好吗？你猜得也不一定准吧！”

    七皇不可置信地看着黎，“你别太给自己脸啊，殷九依靠谁？他需要依靠谁吗？你都不知殷九当年对我那几个哥哥背地里过什么？我三哥欺负殷九，在他的书包里放了蛇，你知殷九了啥，殷九把那蛇剥了，剁成泥抹在了我三哥的床上！给我三哥吓了个半死，那可是血糊糊的泥啊！那段时间我三哥被吓到嗅觉失灵，闻啥都是一血糊糊的味。”

    “所以你看，你殷九肯定是上面那个，”七皇昼旅斩钉截铁地说。

    “那完了，我猜殷九也是上面那个，”七皇。

    “还有，我五哥把殷九推了池，殷九爬上来之后仗着比我五哥力气大，拎着我五哥的后腰带，把他扔到里，扔完又从里拉来，然后再推去，再救来，循环往复不知多少次，而且殷九事后还警告我五哥，要是敢把这件事告诉父王母后，殷九就把我五哥的功课给烧了。你都不知我五哥到现在都不敢去龙王的晶，都是那个时候被吓得！”

    “......”

    “我就是觉得你好歹也和殷九想过一段时间，你应该能......帮我这个判断......”黎。

    “殷九答应你了，你真没跟我开玩笑？”七皇问。

    “就是......答应了！殷九也喜我，”黎鼓起了勇气，“但是现在有个问题，我要是和殷九......嗯就是那事，我不知他是上面的那个还是面的那个！”

    七皇昼旅什么都没说，他呆愣着看着黎。

    “最后，还有我八弟，我八弟是几个兄弟里面最喜撒的一个。总是仗着母后他胡作非为，有一次八弟当着众仙家的面羞辱殷九，说殷九的娘肯定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偷偷生了殷九才把殷九扔了。当时我们还以为有母后着，殷九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拿八弟怎么样，可你知殷九了啥吗？殷九模仿八弟的字迹，把给父王的功课换成了一篇......不堪目的艳词，更可怕的是，那艳词的主人公是八弟和母后......从此之后

    黎痛苦地闭上了，他就知昼旅会这么说

敲了敲他的，拍了拍黎的脑袋，还好，目前看起来上没什么缺的地方。

    黎狡辩：“和那事又没什么关系，万一殷九心希望能够依靠我呢？希望我能保护他呢？”

    不过话说回来，原来殷九真的有喜把颅排排放的癖好啊......

    黎伸手在他前绕了绕，“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