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他，“别说什么以后不以后了，以后都不一定活着。你见过第一代尊吗？你见过第一代天帝吗？你见过修罗王吗？他们以为自己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光，但最后，还不是死在了我们生之前。哪有那么多假设和推测，他若有我死生相随，他若无心我便弃他而去，现在的事已经足够我烦心了，没必要还为未来的事伤神。总若是没有别的问题就去忙吧，殷九还有别的事要。”

    怀敬知殷九不愿与自己再聊去，只能转告辞。

    就在怀敬准备离开寝的时候，一个丫鬟突然容失地闯了来。

    怀敬刚想教训她不知礼数，可丫鬟扶着门框，大着气：“九......将军......尊让您去杜衡殿看看......那里挖了......先尊的遗......”

    怀敬还没反应过来，殷九已经如同一阵风一般跑了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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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殷九赶到的时候，黎正一个人坐在石阶上。

    一群人围着黎劝导，另一群人围着尸。

    仵作正在验尸，殷九过去看了一。

    “九将军......”仵作看到殷九来了，将调查况告诉了他。

    “先尊死前恐怕是服用了什么防腐的药，尸被完整地保留了一百多年来，不过从尸上来看，很像是死于......”仵作停了来，不敢多说。

    “万化刃，”殷九回答，“你想说这个是吗？”

    “也会有别的况......但是......”

    “闭嘴！”殷九开呵斥，“这件事不必多说，将先尊的尸保存好，我去请示尊。”

    仵作不敢多话，赶将地上散落的工收好。殷九遣散了围观的人，走到了黎边，跟他一样坐在石阶上。

    “是我杀了他......”黎看着自己的手，仿佛那里沾满了自己父亲的鲜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