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不难受，我跟你说刷锅我都喝完了，一滴都没浪费。”

    殷九没回答，也不知宽大的衣袖，他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表。

    “你看我给了你扶桑金乌，你给了我将墨诛邪，我们谁都不欠......”黎觉得这话说来怎么有老死不相往来的味，赶换了个说法，“算了，我们还是两相亏欠比较好。”

    殷九没忍住原本还哭丧着，突然间转晴，嗤笑声，他不好意思转了个，把埋在黎的怀里。

    黎了他的，手指发中，抬起手，殷九如绸缎的发便从指间划过，他跟这个幼童一般玩着殷九的发，也不嫌无趣。

    殷九夜没睡着，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黎，所以靠在黎的怀里，静静地用灵力修补黎手上的伤。

    “算了，扶桑金乌你也吃了，其他的东西你又不要，”黎盘算着这是个占便宜的好机会，便赶抓着殷九的衣襟，俯以贴上殷九的脸，“来亲一。”

    只不过这个吻可不必平日里那样轻描淡写，黎有意想来个细绵，缱绻难忘的亲吻，可没想到用力过猛，对着殷九的脸猛地嘬了一，在他的脸上留了一个红的痕。

    殷九当场就傻了。

    可他又不好发火，只能捂着脸，皱着眉推开了黎，兀自一人睡在了銮辇的角落。

    “生气了？”黎会不到殷九的受，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吻可能是失败的，试探地问，“就亲得重了也不行吗？真生气了？”

    他还想撩拨殷九，可没想到将墨剑和诛邪剑听从殷九的命令跑了来，指着黎的脖颈让他不敢再前一步。

    黎认输，只能退后和殷九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是说认主了吗？”黎伸手弹了将墨剑的剑，“你俩为啥帮他不帮我？不就是看他比我能打吗？势利！”

    他靠着闭目养神，装作睡着了的样。等殷九那儿传来了平稳的呼声，便猫着爬到他边，将殷九揽在怀里。

    两把剑一时之间不知该听谁的，所幸当作没看到。

    銮辇什么都好，就是冷了些，又颠簸了些。

    黎脱外衫盖在殷九上，又拉着殷九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睡得舒服一，免得銮辇摇晃不时就会磕到脑袋，扰人清梦。

    完这些他便低看着殷九。

    还是睡着了的殷九乖，不会骂他也不会打他，不过说起来平日里殷九也舍不得打他骂他，就是气急了才会赶他去睡地板罢了。

    他终归是心里有自己的，跟随多年的武抬手就送，连睛都没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