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其沾上污浊。”

    “佛尊就是佛尊，修罗王就是修罗王！”那仙家说不过殷九，所幸争吵起来，“你怎么能将这两人混为一谈。”

    “何为佛，何为修罗，太极图中，至白之为黑，至黑之为白。脱离了传说故事的加持，他们俩也不过是当时那个时代的一员罢了，佛尊一定毫无恶举吗？修罗王一定毫无善行吗？”殷九反问。

    “你这人真是岂有此理！”那仙家争不过殷九，甩袖离去。

    在一旁站着的释无痕拍掌叫好：“九将军当真是厉害，我从未发现过万象莲与驭魂之术居然有异曲同工之。”

    殷九没注意到释无痕站在自己后，赶歉，“殷九只是凭空推测，当不得真的。”

    这佛修释无痕和佛尊乃是多年的挚友，自己当着释无痕的面说佛尊的万象莲与修罗王的驭魂之术相似，简直是在找死。

    “无事，我觉得九将军说的很有理，”释无痕，“若是佛尊在此，他也会赞同你的。”

    “殷九不敢。”

    “你不必把他想得多难以亲近，他也有自己的，”释无痕。

    提起佛尊，释无痕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殷九猜测他与佛尊必定是极为亲近的友人，否则怎会让释无痕连提及他的名号，都会不自觉的笑来。

    黎恰好也来了，他朝释无痕行礼，却被释无痕制止。

    佛尊闭关多年，佛界上事务都是释无痕一人打，释无痕在六界中与佛尊并无区别。但是如今黎已经正式登上尊之位，释无痕自然不敢再消受他的行礼。

    三人寒暄几句后，释无痕便以佛界事务繁多告辞了。西王母没有多挽留，而是让侍女送释无痕到昆仑山脚。

    释无痕走后不久，殷九和黎也商量着离开。

    殷九怀里揣着玉笙寒给自己的东西，脸上还带着伤，也不愿再在这论会上瞎逛。西王母谅解殷九的难，也差人送俩人离开。

    回离魂天后，殷九没有急着换掉沾了泥土的衣服，也没急着给额角的鞭痕上药，而是赶打开了玉笙寒给自己的东西。

    那是一叠图纸，是红叶楼这一百五十年来曾现过的位置，还有逗留的时间。

    鬼界鬼市，四十五年。

    人界丰都城，三十二年。

    界江城都，二十年。

    仙界菡萏州，十八年。

    人界北疆荒漠，九年。